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麽,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後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後,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麽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著他体味浓重的ròu_gùn,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著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後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著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於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著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著。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