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日,咽了下口水,才又道:“可后来小的出了牢,在那处厮混,就分明又瞧见那老头儿,还有那个接他出来的汉子,打扮的像个北面来的货商,跟妈妈和那长得美人儿似的兔儿爷一处说话,分明是认得的。”
楚瑾瑜听得心中一震,跟周通互相看了眼,都瞧出些意思,也不打断,只等那张三贵又道:“我瞧着他们鬼鬼祟祟的,就也想弄个明白,可惜那几个警醒的很,像是练家子,不好惹,便也不敢多打听,哦,对了!”张三贵握手砸拳:“还有一个一起的,是个瘸腿的汉子,进了那院子就没出来过,小的好奇,借着溺尿,在临街墙根下偷偷听,有唤他展爷的,不晓得是个什么人物,只不过小的记起来,在牢里头听那老囚提起过,前些日子关在一处过,也是个姓展的,像是很要好,我看在清风倌里头,甘一舟同他就十分亲近,怕是一个人呢。”
听到这,楚瑾瑜突然是心头一动,霍然起身,转过脸问那周通:“我问你,上一回让送银子去衙门里给我打点,把那姓展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