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蓝让出租车驶到西城的一处停下,这里离她母校很近,下雪了,路上没几个行人,她一直走,记得过了这条街,学校旁边是一个大湖公园,听说现在搞市民行动,已经是免费开放。她还记得,那个湖一直通向她的大学,她大一大二时,也曾在那湖边编织过自己的少女情怀。
下雪了,风倒小了些,她又想到朱拉,想到那个最器重喜爱自己的谭教授,几个追过她的男孩,学校后门“全b市最好吃的酸辣粉”。仰起头,那个该死的、纯洁的自己啊!
慢慢地走到桥上,不收费,雪天更少人管理,天地间只剩她一人。如蓝越走越快,纱巾在她行进中向后吹开,像一个长长的省略号,如蓝不管,一会儿索性拨掉它,大踏步向前走着。手机忽然响,拿出一看,她楞了楞,然后远远地将它抛到湖里。
“咚”的一声,几乎都没有声响。
谁在乎,谁在乎,谁在乎!心中有什么在嘶吼着,终于热热地裂开一个新鲜的角,热烫的东西从心底涌出来,从眼角涌出来,从四面八方每一个毛孔涌出来,她大喊一声,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