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个是特意卖给你的。”
“噢……”
筑雅只好在他面前拿出蛋糕，自己吃了起来。
“小雅。”
“嗯？”
“这就是你要的吗？”
“……啊？”
“美甲沙龙不做了，也不让我给你安排工作，通过面试招到这里上班，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顿时，她觉得嘴里的奶油竟甜到令人反胃。
“为了钱，还是为了刚才那个男人？”
“不是的……”筑雅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他问。
“……”
“告诉我。”
“认识你之前，我和他两年……”
“哦，知道了，旧情人啊。”
“我们……”
“行了，不用说了。”
听到这句话，筑雅立刻噤声，低头吃起蛋糕来。
没过多久，沈亮又追问道：“他有家室吗？”
“……什麽？”
“刚才那个男人，应该有三十四五了吧。”
“没有，他没有结婚、没有小孩。”
“是吧。”
“……”
“他对你很好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