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给取名为类疹草,我现在已经没再用这个药膏了,但是脸上的印痕,还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去。”
李皇后听了,叹口气道:“苦了你了。”
儿一阵鼻酸,“我不苦,只是害惨了大哥他们……”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也就那些人狗急跳墙,他们寻不到你大哥的错处,就拿这件陈年往事出来扯,也就到这种程度了。”
李皇后冷笑。
这件事严格说来根本够不到欺君,毕竟事发时可是在九年前,还是个偏远小山村的地方,哪能和远在京城的天子构成欺骗,也难为他们处心积虑将这件事翻出来。
“可是终究是我给了他们攻讦大哥的机会儿还是起了心结,觉得自己连累了大哥。
李玙道:“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谁连累谁的理。”
李皇后笑道:“你哥么说得没错,待一个月后,我邀请内臣家眷开设宴会,到时我正式将你介绍出去,好教世人知道,你不是个丑哥儿,身后站的可是我李家,其他人再敢说闲话,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
儿感动得眼泪汪汪,“谢娘娘。”
李儿在宫里待了大半天,用了午膳之后,带着一批赏赐出宫。
坐在马车儿还有些惴惴,“哥么,我真的不用给陛下请罪吗?”
儿还想着自己亲自给陛下请罪,希望陛下不会太过迁怒大哥。李玙道:“不用。”
儿便不再多言。
马车摇晃回叶府,大门关上后,一家子过上关门闭户的日子。
叶家风平浪静,外面却很不平静。
除了被付御史搅得一团浑水的朝堂,民坊也不平静。
仿佛一夜之间,民间就流传儿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传说。
严重些连祸国殃民都要出来了。
还好叶君书和李玙及时压了下去,不过不管信与不儿颜好的事还是传了开。
流言传多了版本总会一变再变,而且还是越来越夸张。
叶君书儿成为谈资,尽量压下去了。
李玙儿进了一趟宫。
回来的儿很感动,皇后娘娘并未怪罪于他,而且还安慰鼓励他,有他在,不儿受委屈。
而且皇后也说了泰安帝的意思。
他并没有怪罪叶家的意思,而且这算不上欺君之罪。
泰安帝自认是明君,即使有被隐瞒的不悦,但毕竟不是故意,让叶君书停职思过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
他更生气的是,明明是个那么心思缜密的人,竟然还留有这么个把柄,没有说彻底抹过去或是自己先解决。
幸好叶君书将明家也攀扯出来,把时局弄乱了让他们措手不及。
吏部也没有趁叶君书不在之时动荡,才没让几年的经营功亏一篑。
叶君书是松了口气。
他最怕的,就是泰安帝心里起芥蒂。
叶君书在家安心教养孩子。
广平侯府
自儿明确拒绝后,小世子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样。精神恍惚,对外界好似没了反应。
侯夫人几个当家的原本还很欣慰叶家识相,主动断了结亲的可能,但是看到自家宝贝小世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是心疼得直抽抽。
小世子还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向没心没肺的他,还过起了醉生梦死的生活。
侯夫人再多的劝解安慰眼泪,都不能让小世子有半点回应。
老侯爷气得差点让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