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锦娘是不会跌落枯井的,因为她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即便是为了肚里的孩儿,她也不会如此轻命。
官兵已遣散了门前的百姓,赤炎伸手掩去锦娘圆睁的双眼,轻轻将两指探上那苍白的腕处,一股灵力游走,片刻,赤炎收了势,朝那尸体愧道:“得罪了。”
拨开锦娘的衣襟,但见胸口一处淤青。
“果然如此。”赤炎将锦娘的衣襟掩好,轻轻将白布拉过,锦娘是受了内伤,胸前的淤青便是最好的证据,昨夜定是被人一掌打到枯井里去的。
且她生前被人下了咒,已是无法说出凶手,那玉笛也被凶手夺走,为何凶手还要这般费劲心机的除掉她,且手段如此歹毒!
缓缓踏入屋内,桌上的烛台倒落,桌角被烧得一片焦黑,床榻上摊着未来及收拾的细软,难道锦娘要离开此处?
也是,凶手已知道她的住处,可她不知道这凶手并非凡人,无论她逃往何处,要找到她都是易如反掌。
仔细翻看了床塌上的包裹,里面都是一些画作与干粮还有些碎银,锦娘生前以画为生,作画自然是炉火纯青。
墙壁上有被摘去画纸的痕迹,只有一幅仍贴在原处,那画上之人是锦娘与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