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宁帝挑眉:“爱卿的意思,是要推延婚期吗?不过,也无不妥,若四月赶得着急,不如定在五月六月,还不太热的时候。”
王轶忙道:“日子都是钦天监看好的,也不是随意改动……臣也觉得不该让一门亲事,耽误了太子殿下,否则臣可就成了大雍的罪人呐!”
泰宁帝笑了两声:“爱卿言重了呐,太子身体不济,怎能怪到你身上。人不是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吗?这来到人世该享几日福,都是定好的,哪里会牵扯到别人。”
王轶面有难色,叹息道:“可这事对臣来说如鲠在喉,每日的辗转反侧,若没有这事,臣也联想不到自家身上,如今有了那么一说,自然也是不想因为小女……牵连任何人。”
泰宁帝侧目,点了点头:“爱卿说得极是,但不知爱卿到底有何打算呢?”
王轶轻声道:“不若先让小女与太子殿下解除婚约,待到太子殿下真正的病愈,可再议此事。”
泰宁帝重重的将茶盏放在桌上,冷笑一声:“爱卿当你女儿与太子殿下的婚约是什么?以物易物吗?这都要讨价还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