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看到新车,也吓一跳,张五金把岩卫红送车的事说了,说得清楚,这不是岩卫红谢他,是岩卫红想要行贿,要求他做春床呢,因为他知道秋雨的性子,虽然岩卫红的病是他治好的,但先收了二十万,再又要收车子收房子,秋雨心里也会有想法。
“这岩卫红能发财,确实有道理,说实话,我先还没想到呢。”
张五金有些感概:“也是啊,现在当官的,尤其基层这些当官的,哪个不是酒海里泡出来的,又哪个没有几个女人,酒色齐来,四十岁以上的,我可以肯定的说,一次能在女人身上撑到三分钟以上的,十个里面不会超过两个。”
“呸。”这个话题让秋雨有些害羞,又还有些愤怒,她虽心善,却也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菩萨,社会上的事,她自然也知道一些,尤其是那些基层官员,有点儿实权的,几乎个个是色中饿鬼,不过她也有些怀疑:“真这么不行?那他们还这么色?”
张五金叫了瓶啤酒来,先不打开,摇了摇,再倒出一杯,再摇,哗啦啦乱响。
“满瓶不响,半瓶乱晃。”他呲着牙齿笑:“这是天地之理,人道不离天道,越是气足的人,越是沉稳,越没有那么容易动性,越是气虚的人,反而越容易起色心,你看西游记,孙猴子其实就是男人的阳物,他的金箍棒,其实就是我的小六金,所以如来佛伏他,就是五指化成五指山,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不。”
这个以前秋雨还真没想过,他这一提,自然就明白了,羞呸一声:“你们男人啊,从古到今,就没一个好的。”
“食色性也,这个古人早就说了的。”张五金哈哈笑:“气燥就易动,气足就性沉,那些官员,心浮气燥的,就是个猴儿,所以就特别好色。”
说着给秋雨倒酒:“你也喝一点儿。”他知道秋雨其实有酒量,只是平时不喝。
“好象是这么个理。”秋雨眉间微有些呤思,随即就有些不屑的笑了:“原来这些人是这样的啊。”
“就是这样的。”张五金道:“就如你们那个qín_shòu主任,我看过他面相,他还不如岩卫红呢,而且他不吃药,所以他要爬到女人身上,两分钟都撑不到。”
“呸。”秋雨再次呸了一口,娇嗔:“我不要你提他,恶心死了。”
“好,不提不提。”张五金看着秋雨笑,秋雨给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道:“笑什么笑。”
“你撒娇的样子真好看。”
秋雨便有些害羞,眼光到没躲开,含情脉脉的,张五金有些忍不住了,伸过嘴去,在秋雨红唇上吻了一下,还不知足,道:“真不想吃饭了,只想找个地方把你吃下去。”
秋雨脸颊上刹时间红霞遍布,娇羞无限,然而眼光里却明明摆摆写着,如果张五金真的要带她回去,吃掉她,她也绝不会反对。
不过张五金知道她下午还要上班,且她身子软,一旦给他操得一次,半天手指头都动不了一根,也就强忍下了,到又说起岩卫红送床的事,道:“这阳州需要床的官可是太多了,不知道他要送给谁。”
“这些人都恶心死了。”秋雨嗔道:“你最好别给他们做床,有了你的怪床,还不知他们会坑害多少女人呢。”
“没我的床,他们就不找女人了?”这一点张五金不赞同:“一样的,到是有了我这床,那些女人至少还能亨受一下。”
秋雨白他一眼,张五金知道秋雨不喜欢讨论这样的问题,也就不说了,吃了饭,一问,秋雨居然有本的,不过想想也正常,原先的秋雨,可是科委主任的千金,然后嫁的丈夫也是富二代,以前可是开过宝马的,张五金便说把车子给秋雨开。
“才不要。”秋雨拒绝:“我这点儿工资,突然开上了车,别人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那你直接说啊。”张五金明白她的想法,哈哈笑:“你就说你傍上了一个小木匠。”
“咯。”秋雨一下笑到了,不过还是不愿意开,赖在张五金身上撒娇:“我要你送我接我,不许偷懒的。”
这个要求香艳,张五金是绝不会拒绝的,所以车子还是他开,送了秋雨,回到工房,把车子开进去,下车自己又爱了半天,他格局其实还是不大,沉不住,一台车子而已,但那股子喜悦,却就是压不下去,到底提了水,把车子又抹了一遍,这才开工,即然答应了岩卫红,那就再做一张床。
“秋晨的嫁妆,全要给我做成床了。”他自己想着也好笑。
五点去接了秋雨,张五金说今天懒得做了,就在外面吃点,秋雨对他,现在是百依百顺,两个找了家店子吃了饭,张五金提议,去祟山顶上兜风。
老城区南面,原来是祟山公园,其实现在也是,不过现在不收门票了,然后阳州重心移向新城区,这边就有些冷清,以前的时候,各大单位都在祟山脚下,别说秋天,大冬天夜里都有人。
张五金开车上山,天也就黑了,到了观景台,只看到一台车,没看到人,后来才从林子里钻了一对男女出来,开了车一溜烟走了,山顶上便只剩下了张五金秋雨两人一车。
观景台早看日出,晚看灯火,整个城市的灯亮起来,确实很漂亮,尤其怀中拥着秋雨,张五金只觉心情激荡,忍不住纵声长啸。
秋雨小鸟依人的趴在他怀里,微侧着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柔情爱意,张五金俯唇吻她一下,山顶风大,她的唇微微的有些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