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举着枪往前走,张五金死死盯着他,狂叫:“再过来我就先捅死这两个。”
猛子有些犹豫,金公子疯叫:“打死他,打死他。”
猛子给他一催,往左边绕过去,因为张五金蹲在椅子后面,前面还有两个砍手党,他明显想绕到侧面,给张五金一枪,张五金自己其实也可以随着椅子绕,但秋雨丫丫怎么办?
张五金手有些发颤,眼晴瞪圆了,叫:“你再过来我就捅了,大家一起死。”
他脑子里有些发懵,渐渐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情绪中,就在这时,通通通的脚步声猛然响起,所有人都扭头往门外看,张五金也眼晴一亮,他只以为是警察来了,结果进来的,居然是一队兵,个个身穿迷彩服,戴钢盔,手中清一水的九五式步枪。
竟然是真正的军队,武警都不是。
这下不但是猛子等人,就是张五金都傻了眼,中国几百万军队,但老百姓想要看到荷枪实弹的军人,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是在这样的都市繁华之地,你以为是伊拉克啊。
那些军人大约有二十多个,进门就把现场围了起来,行动迅捷如风,枪口指着砍刀党,一名拿手枪的军官叫:“所有人蹲下,扔掉武器,双手抱头,违者格杀无论。”
砍刀党纷纷扔掉手中砍刀,砍刀对九五,开什么玩笑?金公子犹如些不死心:“你们是谁调来的,不要怕,军队不敢开枪。”
声未落,那军官眼光刀一样钉住了他,双手持枪,啪的一声,一枪从他头上打过去,打落了一撮头发。
金公子听到枪响,再觉得头上一紧,只为以中了一枪,啊的一声叫,他本来就是一张小白脸,这会儿更是唰一下惨白如鬼,仿佛打漏了的水缸,全身所有的血,全从脚底下流干净了,而裤裆里淋淋漓漓,竟然吓尿了。
枪声一响,猛子也吓得一哆嗦,他开始一直握着枪呢,舍不得扔,枪一响才知道人家的才是真家伙,关健是,人家不但是真家伙,而且真敢开枪,慌忙把枪一抛,仿佛手中的不是枪,而是一个点燃了的炸弹——手中持枪,打死了还真是白死了,跟军队讲理,那还是算了吧,你没那号爹。
“全部押上车,直接送省厅。”军官说着,走到张五金面前,啪的一个敬礼:“小张师父是吧,故人寄语,前日是缘份,今日也是缘纷,不必往心里去。”
张五金一直有些发愣,只以为是侥天之幸,军队打黑,结果居然是因自己而来,这下真的傻了,脑中闪电般记起,那天的奥迪车,和车前红色的军牌,他一下子明白了:“是苏威。”
他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那军官却没有什么客气话,手一指钉在椅子上的两个:“这两个人也押走。”
随手把刀拨了,就那么血淋淋的提在了手里,这些当兵的,心志还真是强悍。
有两个兵过来,把再次痛醒过来的两人押走,其他人包刮金公子猛子在内也全部押出去,前后不到三分钟,大厅中退得干干净净,军队行事,果然干净利落,只留下一圈看热闹的人,军队一来,躲在各包厢里的人全出来了,周围好几百号人,看马戏呢这是。
“五金。”秋雨惊喜之外,也还有些愣愣的,这样的变故,显然也让她反应不过来。
“结帐,走。”
张五金去结帐,那个经理迎上来,不收钱,反双手递上一张金卡,道:“对不起,我们老板说了,惊扰了客人,实在不好意思,这张卡是我们老板给您赔罪的,以后您来我们酒店,全部免单。”
张五金愣了一下,随即醒悟,很明显,酒店老板把他当成重要人物了,这个时候也懒得多说,也说不清楚啊,他能说他只是个小木匠?小木匠打架,可以出动军队来帮拳,你以为你爹是那个著名的木匠皇帝,可这也不是明朝啊。
张五金一点头,拿了卡,谢谢都没说一声,说谢谢完全没有意义,他真是人物,人家自然得巴着上来,他不是人物,这张卡他以后也用不了,就不要浪费表情了。
带着秋雨丫丫出来,启动车子,出了酒店,远远的才有警车开过来,江湖名言,警方永远是最后一个到的,今日张五金亲身体验了一把。
车开回阳州,丫丫已经睡着了,也就不洗澡了,秋雨直接把丫丫放到床上,出来,张五金已经把溅了血的衣服换了下来,脸还虎着呢,秋雨怯生生的叫:“五金。”
“自己到浴室里去,衣服脱了,屁股翘起来。”张五金说着,自去找了衣服,进浴室,秋雨真个已经tuō_guāng了,手扶着洗脸盆,肥白的大屁股向后翘着,却在镜子里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张五金不看她,一手挟着她腰,扬起巴掌,一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得还不轻,啪啪两声脆响。
“呀。”秋雨痛叫。
张五金还想打,却又有些打不下去。
手感很好,秋雨的屁股不是很翘,却真的很肥嫩,打上去,就象打在一板豆腐上面。
但这是自己的女人,以前感觉还没那么强烈,下午找不到她,然后再又经过晚上的事,心中才真切的感觉到那种沉甸甸的份量。
秋雨眼晴本来闭上了,见张五金没再打,又睁开来,眼眶里就含着了一泡泪,带着哭腔道:“痛。”
“不打掉你的傻气不行。”张五金手做势一扬,秋雨眼晴马上又闭上了,整张脸皱着,眼与眉挤在一起,那个模样儿,特别的让人心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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