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好战。”
“你也没变,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的病好了?”
“她失踪的时候就好的七七八八了。反倒是你,这几年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啊。”
“哦?”夏安堂哼了一声,面色阴沉。
“不是我说,就你这新观察员的资质,你的病想好,估计是遥遥无期了。”
“哦?何以见得?”
“天赋和敏感度都太差,当年她在的时候,一眼就能分辨出到底是野猫还是我们这种……”
“够了。”夏安堂不耐烦的打断他,“到底什么事?”
“病是好了,事儿不能忘,你和白行潜那小子这几年过的也挺舒服的吧,新来的那两个,一个律师?一个刚被我打的满地找牙的菜包,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抱团取暖的好日子要结束了。”
“当年那是个意外,你知道的。”
“别跟我说这个,我就见不得只有我一个人难受。”
这句话狸花猫说的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都带着血沫子味。
于是夏安堂微微合上了眼,不再说话。
月光下,他的影子淡淡落在斑驳的草地上,宛如一片薄厚不一千疮百孔的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