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匠几年奔波,访遍周围新老名医,问药无数。那曾想,这治病良药,竟然就藏在家中。活生生地摆在面前,自己天天目睹,却未参透其中奥妙。原来这剂良药,也如生药一般,需要经他人之手,炮制一番才见功效。
看到了希望,石匠如沐春风,生活的色彩,顿时便丰富了起来。此刻躲在堂屋的耳房内,心境却与方才已有天壤之别。
再窥视屋中那两个寻欢作乐少男美媳,心中醋意尽扫。唯愿里面这两位药人,能玩得再开放一些、再骚浪一些。因为此刻在石匠眼中,就仿佛是在看他们熬药,自然是将药性熬得越是浓烈、功效自然也就越发显著。
屋中的这两个骚男yù_nǚ,哪里又会想到隔墙有眼。眼见自己的小秋虫,已被美少妇养成了大马鞭。青年翻身下桌,转至石匠媳妇身后,拍拍粉嘟嘟圆股笑道:“嫂子,这么肥的良田,我这么拼了命地下种,你说能长出庄稼不?”
石匠媳妇将肥臀一抬,口中笑啐道:“有种尽管下来,嫂子替你接着。你再罗哩罗嗦,吊你嫂子胃口,小心我一会全都让你再舔了回去。咯咯”
石匠听了心中一荡,自己媳妇何时跟自己说过这般孟浪之语。当即便兴奋的恨不得立刻就冲了出去,自己在这肥水横流的田地里,好好去种上一番。
可一摸身下,感觉有些似有似无,石匠又不由得哑然失笑。心中自嘲道:“心急啥呀?再好的药,也得是吃上一阵,才见成效。毕竟自己的幸伙已一睡多年。”于是耐着性子,将这幕大戏,仔仔细细地看至收场。
后来听说,几次三番过后,石匠终于恢复了雄风。但所有的特效药,都有些副作用。他的这副人药自然也不例外。硬是让石匠落下了个毛病,就是这特别的表演看多了过后,竟然叫他上了瘾。一时三刻也无法戒除。
于是常要辛苦自己媳妇,自然也便宜那好友之弟。想来他媳妇,心理也十分乐意这样的辛苦,所以每次都勉为其难地满足了石匠要求。有时甚至会主动提醒石匠,要按时吃药,以防止旧病复发。
王大满当时将这典故给俏嫂一说,俏婶眼睛便瞪得老大,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待心里一番盘算过后,才诧然问道:“你不会是,也想让我给你来当这药引子吧?就算我肯,你又去哪里给我找这副配药呢?”
王大满有些尴尬,踌躇许久,才讪讪说道:“我倒是想了一个人,你看让我弟大足来帮这忙,行不行?自己家里人,终归要放心些。免得哪天传了出去,你我都难做人。”
俏婶晒然一笑,道:“原来你早就想好啦,那这事你准备告诉玲花不?”她知道王大满肯定是想瞒着弟媳妇,毕竟这事,太难启齿。所以她故意问道。
果然王大满张嘴就道:“玲花这大炮筒子,肯定不能叫她知道,要不然以后,不知还得生出多少麻烦。”
“我听你的意思,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见好的,你想要是让大足来弄,这事能瞒得住他媳妇吗?我可不想叫玲花以后,因为这事看轻了我。”俏婶算准了大满的心思,早就准备下了这番台词。
王大满一听急道:“那你说咋办嘛?我想过了,要是真好不了,我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俏婶虽说当初嫁给他时,是为了娘家的成份,为大环境所逼。可这么多年来,大满事事顺从,却是也没让她受苦遭罪。她自然不会放手不管,不然于心不忍。只是她心中另有打算。
见王大满说得如此无奈,她当即俏脸一板,道:“看你说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啊?能不管你吗?日后这样的话少说几句。还是多想想,该找谁来帮忙合适吧。”
王大满一听,原来媳妇只是想把事情,为自己做得周全一些,当即歉意道:“我也不想叫你为难,可遇上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俏婶便道:“老夫老妻了,这没用的话,咱就不说了行不?”说完自己却像是若有所思地嘀咕了起来:“要说事吧,能找个单身无牵挂的才好。老光棍陈老根倒是一个人,不过就怕他脑筋不太好用,管不住嘴。最好是找个山外的,可一时间找也不易”
她故意自言自语,其实是在一步一步地诱导大满,让他跟着思路,最后从他嘴里,说出这人的名字。
她偷偷瞟了大满一眼,见他也在苦思冥想,于是又继续嘀咕道:“这人最好还不让人讨厌,哎!眼前、只怕是难找了。”
她故意将这眼前两字,说得比较突出。果然大满一听,便如福至心灵一般地喊道:“晓华!”
俏婶一听,心中暗喜。脸上却依然故作不知地埋怨道:“你叫啥呀?吓我一跳,哪里又不舒服了,要叫晓华?”
王大满连忙摇手,轻声道:“不是,媳妇,你说咱让晓华来帮忙怎么样?”他为自己能想到这么个合适人选,欢喜不已。
“这怕不成吧?人家一个帅小伙子,怎么能跟我这妇道人家去做那事。不成、不成,想起来都羞人。你还当你媳妇是羞花闭月的黄花闺女哪。人家指定看不上我。”俏婶将话说得是碍口识羞。
王大满在一旁劝道:“你别急着说不成,这成不成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再说这十里八乡的,谁见了我媳妇不多看几眼,我看成。”
“不要脸!让自己媳妇当面去勾引男人,你还那么高兴。”俏婶笑骂完,又随即说道:“咱可把话说好了,这可不是我不守妇道。你现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