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栩连强势专断的母亲都摆不平,又怎能护住你的安危?”他又补充道。
“我知道。”秦悦轻轻地笑,“我从前在想,南楚的三位皇子皆是人中龙凤,贵不可攀。”
“现在还这样想?”燕桓问。
“虽是贵不可攀,但你们每个人都不一样。”她认真道:“燕栩最为英俊,燕榕最为好相与。”
“那我呢?”他蹙了眉,“既不好看又不好相与?”
他何止有两个弟弟,还有小弟燕杉,小妹燕枝,难不成他反倒是兄弟姐妹里头最入不得她眼的?
“好看归好看,好相与归好相与。”她笑吟吟地搂着他的颈项,“却都不及殿下好色。”
“阿吾倒是肥了胆儿,敢揶揄家主了!”他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的耳珠,惹得她“咯咯”地笑。
燕桓还欲惩罚一番其他地方,便听有一阵绵长的马儿嘶鸣落在近旁。继而有人以马鞭撩了轿帘,低头道:“庆元王殿下好生风雅,竟是携美同游,先行离去。丝毫不遵守你我的约定。”
那声音半是戏谑半是威胁,令燕桓不悦地蹙眉,“原来是梁使大人,你竟还未回赢都?”
“听闻庆元王在翠华山有一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