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过了,羽人就是携带的羽缎被踩脏了。你洗洗还卖了,哪来什么经济损失。”
蓝小翅说:“那好吧,回头我把他东西踩了,你也要这么说啊。”
温谜一巴掌拍在她头上:“你敢!”混账啊,人家是卖珍珠的,你一脚踩碎了,不赔才怪!
蓝小翅说:“看吧,人家是帮理不帮亲,你是有理没理都帮外人。还说是我爹,我去。”
温谜简直无语了,半晌说:“我会警告他们,以后只要羽人不犯错,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蓝小翅说:“不行,做错了事就要惩罚,警告算什么回事?当初丹崖青壁,你们可是还判了我绝脉钉之刑的。怎么没人想到先警告我一声呢?”
温谜说:“你……那你想怎么样?”
蓝小翅说:“唉,其实吧,我也不是鸡肠小肚的人。你让他们赔个十万八万两黄金,这事就此揭过吧。也不好逼人太甚的。”
温谜一脚踹过去,蓝小翅跳起来躲开,哈哈大笑。
第二天,温谜发函,严厉训斥了鹰愁涧。鹰愁涧洞主冯蛟知道没理,倒也认了,而且温谜很少这样训人,他要是发火,还是不惹为妙。是以冯蛟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封信函,替涉事门人道歉。
因着贺雨苔有了身孕,温谜也不敢耽搁,怕传扬出去对贺雨苔名声不好,他同意了蓝小翅订下的成亲日子。
当时正是四月下旬,方壶拥翠张灯结彩,蓝小翅备下了丰厚的聘礼,木香衣终于将贺雨苔抬回了羽族。温谜一直将她送到太极垂光之外。贺雨苔坐上花轿,回头看了一眼仙心泉,莫名地湿了眼角。
我出嫁了。她低头抚摸手上母亲送的镯子,喜悦混杂着悲伤。
方壶拥翠,蓝小翅可谓是大操大办。羽人和奴隶都过来吃酒。
贺雨苔跟木香衣拜过天地,被送入洞房。她很有些羞涩,揪住蓝小翅的衣角,说:“小翅,你也要出去吗?”
蓝小翅说:“拜托,我好赖是羽尊,要出去待客的。”
贺雨苔说:“可是我一个人在这里,我……”
蓝小翅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啦,有什么不自在的。”
贺雨苔说:“不是,我这几天总觉得有点不对,小翅,我好像又不想吐了……”
蓝小翅说:“哦。”
贺雨苔看着她,说:“哦是什么意思?”
蓝小翅左右四顾:“就是哦的意思啊。”
贺雨苔说:“我到底有没有怀孕啊?”
蓝小翅笑得不行:“傻子,当然没有啊。”
贺雨苔一脸惊诧:“你……你怎么知道?”
蓝小翅说:“我让羽人在你的饭菜里添了点避免怀孕的药啊,你又没成亲,怀什么孕。”
贺雨苔更困惑了:“那我怎么会……”
蓝小翅说:“木冰砚留下的药,吃了之后有一段时间看起来会像怀孕。他试验子母草的时候留下的。我喂了你一点。”
贺雨苔急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吓死我了!”
蓝小翅说:“如果不是这样,我师兄不会明白什么对他最重要的。他犟起来跟驴一样。而温阁主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同意你们的亲事。但是如果你真的怀上了,如果这件事不成,总不能打掉吧?好歹也是一条命啊,何况对你身体也不好。”
贺雨苔说:“小翅。”她伸出双臂,温柔地拥抱蓝小翅。蓝小翅拍拍她的背:“乖乖等在这里,不要怕哦。一会儿我师兄就回来了。”
贺雨苔说:“谢谢你。”声音里带了些哽咽。
蓝小翅说:“傻子。谢什么啊,以后你是我嫂子了哎。好好管教我师兄。不要哭啊,大好的日子。”
贺雨苔粉面绯红,说:“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
蓝小翅轻笑:“那我就不管了哈哈。”刚要接着说话,突然觉得一阵烦恶,捂着嘴,干呕了几声,想吐,却终究是没吐出来。
贺雨苔一脸狐疑地盯着她,蓝小翅哀叫:“我草,我不会是报应了吧!!!”
贺雨苔也整个人都凌乱了:“你赶紧找大夫看看啊。要不要我陪你去啊?”
蓝小翅赶紧说:“别了别了,你好好等着洞房吧。我了个去!”她风风火火,一脸凌乱的走了。贺雨苔追出去,喊:“哎,慢点走,别跑!”
蓝小翅哪里听得进去,心里乱糟糟的,也没看路,迎面撞上微生瓷。她摸了摸头,问:“瓷少爷,你怎么在这里?没去吃东西啊?”
微生瓷说:“不去。我想你。”这些天蓝小翅都在太极垂光和方壶拥翠之间来回跑,两个人相聚的时候少。他也不顾这里是廊下,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蓝小翅把脸贴在他胸口,过了一会儿,问:“小瓷,你……你想不想当爹啊?”
微生瓷歪了歪头:“当爹?”想想自己的爹,他很诚实地说:“我不够凶,当不了爹的。”
蓝小翅推了他一记,说:“我是问,你想要个孩子吗?”
微生瓷说:“啊?”
蓝小翅纵然脸皮很厚,这时候也已经面红耳赤了:“小瓷……我……我好像怀孕了。”
微生瓷整个人都惊住,过了一会儿,小声问:“在……肚子里?”
蓝小翅气笑:“不在肚子里能在哪里?”
微生瓷连忙放开她,怕自己抱得太紧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蓝小翅的肚子,轻声问:“我……能摸摸吗?”
蓝小翅羞得整个人都别过脸去:“这才多久,哪摸得到啊。”
微生瓷问:“可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