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妮醒来的时候只觉自己的头痛得厉害,起初很晕眩,几乎没有意识,慢慢地,意识才开始复苏,动了一下,感觉双手发酸,下身也如此,酸痛得感觉已经是不属于她自己的了,特别是双腿间的位置,触碰一下都是锥心的疼痛。
她看了一眼洁白无比的天花板,突然不知道身处何方。可是看这周围的布局,应该是酒店,昨晚在朦胧中也听到谭中天说要把她抱到房间里来。她摸到床头的手机,大概是谭中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帮她放到这里的,她想。
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即便是喝了药,意识模糊,她也不会忘记,他把刚喝完酒不久的她压倒在饭桌上,饭桌的饭菜被他一并连桌布一起拖到地上,散落一地,包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没人听到这里面的动静。他肥腻是身躯有一阵夹着香水味的汗味,很是难闻,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接受了,欣然的接受他的进入,她脑子里是完全没有意识,她只想要他快点、马上进入她的身体,将她紧紧地包裹住。她浑身的燥热让她全然无法思考自己这个时候该不该矜持。
此刻的时间已经是翌日中午,酒店的房间,洁白无瑕的床单,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进来的。
房间里有些暗,窗帘都已经关起来了,只床边的小台灯开着,仔细一听,可以听到隔壁洗手间里的水声。
她缩了缩身子,原来,洗手间还有人的,正想着的时候,水关了。她有些惶恐,怕里面的人这个时候出来,忙穿起整齐挂在一旁的衣服——还是那套衣服,白色的连衣裙,正当她把内衣穿完正把裙子套下去的时候,谭中天从洗手间里出来了,还打开了这房间的白炽灯,陈美妮白嫩的背影被他看了去,就连她穿完衣服回过头了,他都还把眼神定在原处。
昨天他们相谈甚欢,自然他也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把装饰公司还回去的话,没得到他想要的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许诺,陈美妮知道这其中的潜规则,在恰当的时候把那杯酒喝下去,便有了现在的结果。只是这还不是最后的结果,在没得到他点头的肯定之前,她还是要讨好他的,来之前,肖尚坤教了她许多“处事之道”。
“谭总,您洗完澡了?”她干笑着,一边费力地拉背后的拉链,昨天是欧世铭给她拉的,从前她自己也拉过,只是今天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的,一直都拉不上去,脸都憋得通红。谭中天见状一边笑眯眯的回答“是呀”一边走过来,“要帮忙吗?”话还没说完,他的一只手已经搭在她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滑到她赤/裸的背部,来回摩挲。
陈美妮只觉自己的身体僵住了,一阵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她此刻根本就不敢乱动。
可他误会了,他觉得这种静默是一种无声的默许,他肥腻但嫩滑的双手慢慢地探进去,把她刚穿上的裙子褪了下来,一直到肩膀处,双手已经捏紧了她的敏感位置,昨天的感觉又复苏了。
陈美妮扭扭捏捏的欲挣脱他的接触,可是他根本就没放过她,一把将她扳过来,面对他。
“怎么了?害羞了吗?”谭中天语气中有些宠溺,中年男人的宠溺,听得陈美妮感觉自己是在面对自己的爸爸的调戏,可是她又不敢大力拒绝,只干笑道:“谭先生,我还没洗澡呢,身上有股酒味,臭的很。”
谭中天竟然凑着鼻子靠近嗅了几下,“哪有,好香呀,昨晚的香水味还在。”
他虽然看起来肉比较多,但因为比较高大,还不算是胖,倒是因为许久没锻炼,身上的肉松垮垮的,再加上人长得白,看起来就像个胖子。他站在陈美妮身边简直就像是个巨人。
“哪有,是真的要洗澡了。”陈美妮迅速挣脱开,往浴室跑,刚关上门的时候,他的手及时伸进来,挡住她。她有些惊恐,毕竟对方是做官的,自己一个有求于别人的百姓,不知如何是好,肖尚坤昨天说过,要是想让他屈服,就要尽量满足他,他要的不是钱财,其他的,你都能给。
她不知道他能给他多久,因为他要求一起洗澡。
“您——刚刚不是洗过了吗?”陈美妮自然知道这句话是多余的,但她还是不习惯跟陌生的男子共同沐浴。
“我想跟你一起洗呀,咱一边洗一边谈谈你表哥的公司的事情呀,要是不趁着现在说,你还想什么时候说?”谭中天一边说着,已经进去了,并且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陈美妮步步后退,她肩膀上的裙袖还没拉上去,洗手间的灯光把她的肌肤照得如同瓷一般的白,光滑如玉。
他逼近她,她却像是鱼儿一般从他的腋下滑走,他以为这是要跟他嬉戏的把戏,也不怪她,嬉笑着转过身一把将她抓住,随即马上抱着她滑进浴缸里,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她“啊”的一声惊叫后就滑进去了,整个人仰躺在他怀里,他睡袍湿透,她的裙子也湿透,不断地在他怀里小心地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抱着。
他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湿透了的白裙子透出的丰满,以及那三角地带,瞬间感觉自己血气膨胀,这个女人,真有本事,随时随地都能引起他的坚挺。他抵/着她下体的硬/物已经充满了来回进出的渴望,她自然也感受到了他迫切的渴望,果然是如同虎狼一般的男人,外头传说他天天到外面厮混也就不足为奇了。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还不如满足他,她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