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百般顺从的丈夫,竟然脸红脖子粗的吼自己。于梦的眼泪禁不住的扑簌簌的往下掉。
“你变了,你竟然敢这样吼我?呜呜呜呜!”于梦抽噎着趴在沙旁边的茶几上唔唔的哭了起来。要是再往常,于梦这样一哭,何其正准得惊慌失措的赔礼道歉,哄她开心。可于梦哭了好大一会,也没见何其正有啥动静。偷偷的抬起眼一看,何其正竟然又拿起报纸慢条斯理的看了起来。
“我让你看,我让你看,这个家没法过了!”此刻,于梦的心中仿佛活跃着一个愤怒的魔鬼,她失去理智一般的冲到何其正的跟前,抓过何其正手里的报纸,咔嚓咔嚓的撕了个粉碎。
“你他娘的疯了!”何其正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妻子,非但没有一点同情,反而是怒火中烧。他气急得伸出巴掌,照着于梦娇/嫩的脸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包含了何其正这一段时间所有的屈辱,包含了何其正这一段时间所有的压抑,当然还有那忍无可忍的怒火。就这一巴掌,把于梦扇得踉踉跄跄的摔倒在地。额头不偏不倚,正好磕在玻璃茶几的角上。虽然没磕破皮,但也把于梦给疼得够呛。于梦眼前一黑,好悬没晕过去。愣怔了好大一会,于梦才明白咋回事。不由得呼天抢地嚎啕大哭起来。
她没想到,何其正不但敢吼她,还敢打自己。那一耳光火辣辣的疼,还有额头鼓起来的包,都让于梦感到不可思议。自己这才离家半年,他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何其正,你真行,你今天可是真让我开眼界了,不但吼我,而且还动手打我!”于梦漂亮的面孔有些扭曲了,就连说话也带着一丝丝颤抖,“这个家没法过了,咱们离婚!”
“我打你怎么了?我打死你!”何其正再打过妻子于梦后,心里也生出了一丝后悔。可随着妻子于梦离婚这一恶毒的话出来,何其正心中刚刚升腾起来的那一丝后悔也随之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好啊,离婚,今天就离婚,谁不离婚,谁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何其正说完,把茶几上的玻璃杯吵起来,啪的摔在地上。然后冲进卧室就翻箱倒柜起来。
抽屉里放着两人的结婚证。何其正抓在手中,他不敢打开看。里边有两人亲密无间甜蜜的笑容。可如今却要闹到这种地步。何其正此刻的心仿佛碎裂成几瓣一般。
“走,去离婚!”何其正把结婚证摔在于梦的面前,拉着于梦就要往外走。
“啊!疼!啊!疼!”突然,于梦痛苦的叫喊起来,随之身体在地板上来回的翻滚着。转眼间,额头上的汗珠子冒出来了。
“演戏,你他娘的接着演!”何其正先是一愣,随后就认为是妻子于梦在演戏。于是就抱着膀子,冷冷的看着。
“疼,真的好痛啊!”于梦捂着脑袋,咬着牙齿,翻着白眼珠。
何其正看到于梦这个样子,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该不会她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吧?”想到这里,何其正再也顾不得什么,赶紧把于梦抱在怀里:“怎么了,于梦?”
“疼,头疼得厉害!”于梦的手紧紧地抓着何其正的胳膊,看样子真的疼痛难忍,于梦长长的指甲在何其正的胳膊上划出一道道的血印子。
何其正疼得直吸凉气,但他却硬生生的忍住了,慌忙把于梦抱到床上,然后赶紧去用热水烫了条热毛巾。
当何其正忙着去给于梦烫热毛巾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于梦突然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来。于梦心里暗自得意:“敢打我,看我咋收拾你!”
“毛巾来了,有点烫,你忍着点!”何其正此刻出奇的温柔,小心翼翼的把热毛巾叠成个四方块,然后小心的放在于梦的额头上。
“是不是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我给你找点药!”于梦在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因为学习紧张,动不动就头疼得厉害。起日何其正怀疑是大毛病,带着于梦去省医院做了个检查。医生说是神经衰弱,极度紧张造成的。还说这病怕气。该不会是刚才被自己气出毛病了吧。
“来,乖,把药吃了!”何其正此刻的声音仿佛得了重度糖尿病,能有十个加号,甜得简直如同蜜糖浓得化不开。
“你别理我,让我死了算了!”于梦见何其正这样在乎自己,心里甜丝丝的,刚才被何其正扇了一耳光的气也消散了大半。毕竟刚才自己也有错,态度太恶劣了。可这不能成为打老婆的理由,就算我再无理取闹,我也是你的老婆,你敢动手打我一次,那就有第二次。所以这一次,绝对不能轻饶了他。所以于梦还是很不配合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你是我老婆,我咋能不理你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气坏了身子!”何其正噗通给于梦跪下了,然后模仿清宫古装剧里边的狗血剧情,故意捏着嗓子说道,“皇太后吉祥,奴才跪安!”
“噗嗤!”于梦听见何其正惟妙惟肖的模仿太监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竟然笑出声来。
“笑了就好,是打是骂我都认了,姑奶奶,你先把药给吃了!”何其正可怜巴巴的仿佛是饿极了等待主人喂食的哈巴狗。
“我没病,吃啥药?都是被你气的,过来,给哀家按/按/摩!”于梦破涕为笑,狠狠地捶打了何其正一下。随后把已经皱皱巴巴的职业上装给脱了,只戴着一个浅蓝色的半/罩内/衣。于梦一翻身趴在了床上,露出了光/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