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清明就松开了我那只手,我也跟着放开了他那个;我躺着不动,听到郭清明拉开抽屉找东西;然后,我又听到了熟悉的,撕开塑料袋的声音。
我闭着眼,回忆着刚才手握住郭清明那个时的感觉,想象着那个的样子,心里对郭清明的那个,和陈大爷的东西做着比较,觉得郭清明的,比陈大爷的,要粗一些。
那时,我很想睁开眼睛,看一看郭清明那个,但我还是忍住了没看,我怕看了害怕!我老感觉那东西像一条蛇,长得像蛇一样怕人;我看了后,就不敢让郭清明把它放进我下边儿那个洞了。
人很奇怪,一个特别感兴趣的事物,你特别想看到,又看不到时,心里会对那事物怀有一种美好的想象;你越想,越感觉那东西好;可如果真看到了,不管真的很好,如愿以偿;还是真的不好,大失所望;都会失去对那东西原有那种美好的向往和想象;生活中原有的一种乐趣,也随之从你的意识中消失了!
而我,却是一个对这种想象和向往特别在意,特别留恋的人!这是我与周围许多人最大的不同。
如果不是到了最后时刻,不是到了不得不揭开谜底的时候,我通常都有足够的耐心,坚持着,忍耐着,不去揭开罩在上面那最后一层纱。
这就是我从来没有主动睁开眼睛,去看郭大爷那个物件的原因;也是至今,我一直没有打开杜宏伟送给我那个礼物的原因。
甚至,陈大爷一直在用,郭清明此时正在撕开用的那个套子,我也从没主动看过它长得什么样儿!在我的想象里,它很像化学课上,老师常拿到教室做实验的试管;后来,到我真看了它真面目时,才发现,它们外观确实非常像,但又有很大的不同!当然,自那以后,我也就失去了对那东西的想象,它曾经带给我的神秘感,也烟消云散了!
郭清明做好准备工作后,手又探到我身子,将我下边那件水红色的裤头取了下去。然后,摆正我的位置,让我的臀,搭在床的边沿,两手举起我穿着半腿丝袜和高跟鞋的腿脚,搭在他两边儿肩膀上。
陈大爷从来也没这样摆过我,虽然陈大爷经常看《金瓶梅》那本书,从那本书里,看到过很多种姿势,但他很少改变一开始使用的那种方式:在我的上边儿,把他的两条腿,分叉在我两腿的外边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不改变做这种事儿的方式!
是一种习惯?还是一种特殊的爱好?还是有别的原因?我不得而知。
尽管,有时候,我在心里想让他改变一下;但都因为不好意思跟他说,就一直没有开过口。
从去年开始,陈大爷找我的次数比以前更频繁了一些;以前二个月,才约我一次;现在,差不多一个月,就约我出去一次。
而且,我看他的样子,比较以前,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听陈大娘说,婷婷大学毕业,执意要留在南方打工,叫陈大爷很上火;陈大爷是想让婷婷回来参加工作,将来能留在他们身边儿成个家,他们既能经常看到女儿,又能帮助他们把日子过好。
可婷婷偏偏不听劝,根本不顾及陈大爷和陈大娘的苦心;而且,还听说在那儿处着一个对象,两人一块儿租房住。
还没结婚,就租房住到了一块儿!这叫在我们东原县一向很有面子的陈大爷和陈大娘两口子,感觉很没面子。
尽管,这事儿知道的范围很小,但作为东原县的名人,作为经常挂在东原县人民口里的一个话题人物,像这种容易引起人们兴趣的秘密,根本就包裹不住。
它不像送礼那种事儿,张三悄悄送你二万块钱,就你和张三在现场,你知,张三知,只要你们两人谁也不说出去,别人很难知道。
子女的事情,不止是你两口子的子女!还是别人的孙子、孙女,外甥、外甥女,侄子、侄女,等等,你知道了,他们很快也就知道,他们中有维护你的,也有想看你笑话的;维护你的不说,想看你笑话的,却恨不得世人皆知。
为婷婷的事儿,陈大爷和陈大娘两口子,整日郁郁寡欢;陈大娘有气没处撒,就悄悄跟她最知心知肺的朋友,我妈嘀咕。
我妈虽一向守口如瓶,不会做出卖朋友的事情,向外人宣扬;但作为反面典型的教材,她会在家里悄悄跟我讲,想提前给我掏耳朵,让我千万别学婷婷那样,还没领结婚证,就和人家一个男的,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
两人过的好,咋也好说!要是过的不好,男的一拍屁股走人!你咋办?到时候,恐怕你哭出来的泪水,比尿出来的都多!再不注意,怀上个孩子,那麻烦事儿更大了!再找一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吗?你妈当初要是再给你们找个后爸,你们两个小东西会觉得怎么样?
妈把话说到这份上,我已无语,只剩下心中悄无声息升起来的酸楚!
妈妈真找个后爸,会咋样?我不敢想;妈妈怎样?我不能确定;但我可以确定:我和弟弟,多半儿不如现在过的舒心!这是确定无疑的。
事情果如妈妈所言,后来,婷婷与那男子分手,挺着个大肚子回家来了。
原来,婷婷不小心怀孕,要打胎,那男孩儿,整天哄着,求着不让婷婷打;说婷婷父母不同意他们两人好,现在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等孩子生下来,抱着孩子再和婷婷父母谈,他们看到亲孙子,或许就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婷婷很喜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