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大着胆子买了两件象样儿的外衣;是因为,我有了一个花钱买衣服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过几天,要去省城,进行函授大学的培训!
这个理由,在哪儿都能说得过去。t
当然,因为陈大爷要去送我,我也悄悄地,买了几件漂亮的,里边儿贴身穿的衣物;准备有机会,穿给陈大爷看;我知道,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穿上漂亮衣服时的样子;陈大爷当然也不例外。
走以前,我把那些漂亮的衣服,都整理好,装进了我出发时,要带的行李包;其中,也包括,那身,不知是谁,放在我抽屉里那件,特殊的礼物:透明的,贴身穿的衣物。
那段日子,我整天都心情舒畅,感觉就如等待过年一样,每天期盼着去省城的日子。
那以前,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滨水市;所以,省城,是我很向往的一座大城市。
据说,省城离我们东原县,有三百多里地。历史上,有很多重大的事件,在那座城市里发生,留下了许多历史古迹和文物。
那些历史古迹和历史文物,给我这次不同寻常的出行,带来了很大的想象空间;我很期望,这次出行,能够和那些历史古迹和历史文物,有一次近距离的,亲密的,身临其境的接触。
出发的时间终于到来,我和单位请了假,把工作转移给杨浩然。为了方便他,并使他不耽误工作,我专门把办公室的工作,按照重要程度,整理了一张表格,打印出来,给他放下。
杨浩然接收工作时,情绪低落,一再为不能送我去学校,表示遗憾。我一边儿整理办公室的东西,一边儿安慰他:这次送不成,还有下一次呢!另外,办公室这么一大摊子事儿,咱俩全走了,放下谁来做?还有,你明目张胆地送我,大家一看,就知道咱俩有问题,我可不想这么快,就让人家看出咱俩有问题!你还是卧薪尝胆,忍一忍吧!
好不容易,才把杨浩然给哄高兴了!他一高兴,又冒出一个要求:要请我吃顿饭,说是为我送行。
我本来,不想和他一块儿出去吃饭;因为东原县城,就这么大个地方;有单位上班儿的人,更是没多少;我做办公室工作,又经常在各个单位之间跑;很多人,就是叫不出我名字,也见过我。
特别是那些男人们,见了漂亮姑娘,哪一个都会多盯着看几眼;所以,我的容貌已经被不知多少人,记在了他们的脑子里。
如今,我和一个后生,一块儿到饭馆吃饭;那些饭馆老板,老板娘们,个个眼睛毒辣,普遍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是他们为了拉顾客,专门练出来的本事);今天看见你来饭馆吃饭,明天就会跟别的客人,当稀罕事儿说出去。
而我们城关镇,又经常一顿接一顿地在外面的饭馆吃饭;而且,为了更新口味儿,还不断地换饭馆;结果,弄得我们几乎成了每一个饭馆的常客。
但看了杨浩然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他;我思前想后,把脑子里知道的饭馆,仔细过了一遍后,选定了一家,只去过一次的饭馆,让杨浩然早点儿去订一个小点儿的,只能坐三五个人的雅间。
吃饭的时候,我们都喝了一点儿酒;因为两个人,整天呆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上的事儿,都尽量避而不谈,说一些工作以外的,以前没有聊过的话题。
我原以为,没什么好说的,没想到,聊起来,却还真不少。吃饭的过程中,我们大部分时间,聊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儿;还有一部分时间,聊各自吃过的一些稀罕的饭菜。
杨浩然毕竟在外地读过四年大学,又打了一年的工,见闻远比我丰富多彩;所以,他说的话,远远多于我的。
吃完饭,从饭馆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全亮了起来。杨浩然又提议到城边儿那条渠坝散步。我们就顺着那条出城的公路,一直走去;到了渠边儿,又顺了渠坝走。
冬天的晚上,路上行人极少,到了渠坝那儿,更是不见一个活物。
我穿着新买的那件红色羽绒服,加上,又喝了一杯白酒,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在渠坝上走了没几步,杨浩然就一把抱住我,说要分别这么久,他很舍不得我走,要接吻!
想到明天要与他分别二十多天,我的心,也感到分外不舍;我们的双唇,紧紧贴在一起,鼻孔里呼出的气息,一团团扑到对方脸颊上,头发上。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杨浩然的胡子、眉毛、额前的发丝,都凝结上了一层白霜。
杨浩然一边儿吻我,一边儿伸手解开了他羽绒服的扣子,然后,把我的也解开;那样,我们搂抱在一起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能够互相取暖。
后来,杨浩然的一只手,就从他一只羽绒服的袖子里拉出来,让我帮他拽着,罩住他的身体。
他那只手,就从我羽绒服里那件线衣的下边儿,伸了进去;从我的后背,摘开了我罩罩的挂钩。顺着我光滑的皮肤,向前摸过来,抓住了我那两只暖烘烘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