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芊到底心疼贴身的两个丫头,午后没再安排别的事,叫她二人休息,胭脂绕着东苑走走停停,摘了些墙头的野花正准备摆在屋中,刚一进门看见段易坐在床边,她手攥的死死的,退了一步。
段易见势上前要扶她,讨好道:“那夜是我喝多了,做了些过了头的事,要骂要打随便你。”
她抽回手,扶住气,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大人言重了,大人不曾做过任何过头的事。”
“我太冲动了,一时没把持住,真是对不住你。”他抬了抬眼,欲言又止的,“你……真的不气?我做那样的事也不算过头?”见胭脂垂眼面色平平,他与她贴近,手悄无声息缠上她腰间,又掐又揉。
该来的,躲过了,老天爷都会补上。
胭脂将花插在门栓上,反手关上门,午后的门外空无一人,门中这人再度缠上来,她半推半就,问的咬牙切齿,“事成后,你真的会带我进宫吗?”
他抬手抽走她鹅黄束腰,敞开的衣襟下是一片粉水色的袭衣,透着一点雪白的肌肤,“会,只要你我事事成。”
不知怎的,就在此时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