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到了下班的时候,菊子就叫大伙回家喂猪饮驴去了,自己和权承把剩下的一部分弄完了。你还别说,这菊子还真有管理者的范了,这一个村子里的人,她倒是管的服服贴贴,几乎没有出现过什么大的叉子,现在更添巧巧这员猛将,真可谓是如虎添翼啊!就连键子和李才明,他们说起菊子,都是竖着大拇指的。
昨天晚上干完活,菊子和权承就在地里滚来着,一直从上边往下边滚,两个人都不知道疼,反正两个人滚的挺舒服的,回到家里,都已经很迟了,权承这才听芳芳说的,那个召弟昨天来找过他好几次,权承琢磨着,这娃肯定有事,这不,一大早他就起来找召弟去了。
他这一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到了一看,这召弟家的门锁的结实着了,可能是下地干活去了。没办法,一顿饺子没舀上。
“姚大爷,这么早就赶羊了。”回来的时候,他碰见了正要去放羊的姚大爷。
“嗨!凉快了羊能吃饱,过一会太热。”他提着旱烟袋,撅着胡子笑着说。
“噢!也是。”
“那可不咋的,今年这羊啊!我还指望的给人家还钱了,可不的喂好了,唉!这一大早的,你去干啥了?”姚大爷看了看权承,问。
“噢,那啥,我去找召弟了,借本书。”
“嗨,她不都走了吗,家里没人是吧?”他笑着问。
人家是过来人,没有饱读经书,但还算是阅人无数啊,姚大爷能不知道权承的心思啊!
“啊!走了,去哪儿了?”权承有点惊讶,看来,他是彻底忘记了。
“全家天麻呼呼的时候就走了,送召弟上学去了。”
“噢!我的天了,我把这档子事给忘了,这又马上开学不是,啊!她昨天肯定就为这事找我的,唉!气死我了。”权承心里琢磨着。
走都已经走了,这可就只有干着急了,追肯定是追不上了,权承稍微有点衰落,感觉这么大的一个村子,可就剩下他一个人一样,他这就无精打采的回家了,与其坐着死想,还不如回家补上一觉了。
“哎呀!你说你,找你的时候,总是找不见人,你这忙求啥了?”键子像是也刚从外面进来,这看见权承就问。
“咋的了,晨练呗!”
“少装了,这话说得一点水平都没有,就你那样的,还需要练吗你。你就瞎折腾吧,你知道不,出大事了,昨天晚上,村里来警察了。”键子一五一十的给权承说。
“为啥?”
权承知道,警察出洞,必有大事,不是杀人放火,就是嫖。。娼。卖。yin。估计,那些警察可不是临时工,他急忙问。
“我也是刚知道的,听说,把乔四家给包围了,好像是来抓乔勤的。”他鬼鬼祟祟的说。
“抓他做什,一个小木匠,安安稳稳的小伙,你这别瞎扯,小心乔四把你的嘴撕破了挂在城墙上。”权承感觉有点好奇,应当抓秃子才对啊,怎么抓起乔勤来了,他寻思着,估计是搞错了,这才骂着键子。
“好像事情不简单来着,不过,倒是没抓到。”
“没抓到?你不是说包围了吗?怎么,他还能飞不成。”
权承越听越玄幻,他这就半信半疑的问。
“飞是不能飞,反正就没抓到,这警察也都撤了。”
“那咱们去看看,到底啥事啊,警察大多数吃喝。赌的眼睛不好使,经常抓错人,说不准,这次他们也是抓错人了,走吧!去看看。”说着,权承就和键子出门去了。
你还别说,到乔四家里,还真的挺远的,两个人就权当是锻炼了,也没办法啊是不是。
这么大的四合院,里边人影攒动,可除了女人就是孩子,像是后宫。
权承看了看键子,这就一起进了大门。
警察出兵桃泉村
院子里的几个女人看见了他们,也没有上来打招呼的意思,权承用余光看见上次要跳井那个女的,她面无表情的窜进了侧房门。
“这家人怎么感觉怪怪的,你有没有发现啊权承。”键子一边走一边捣鼓着。
权承当然发现了,他也没管那么多,这就左右看了看说,去上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