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道:“你不是医生么?问我做什么?”
“望闻问切,不问怎么掌握情况?”
“好吧,是,筋肌组织坏死,控制住了,差点要据掉,幸好没有。”
“你觉得我能帮你恢复?”
“你近来很有名,既然那帮所谓的专家教授都搞不定,试试偏方无妨,反正我已经那么大年纪,该享受的都已经享受过,死马当活马医吧!”
“这个……”黄祖南犹豫着道,“不是不可能,或许有机会,但不大,我得要用针刺激一下,看看坏到什么程度,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上个厕所。”
“要不吃完饭才看?快到我的吃饭时间了……”
黄祖南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毕竟不知道要看多久,看完回酒店还得一小时车程,要被饿死。
“厕所出了门转左再转右,看见门你就进。”
“谢谢。”
“呵呵,你和我说谢谢?”
“这是最基本的礼貌。”说完,黄祖南拉开门走出去,按照老首长说的走,果然找到了厕所。
其实黄祖南不是急,而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看医书,他记得方半吊的医书有记录过筋肌坏死的病例,医治方法用药很考究,很难找的药,黄祖南怕自己记错,毕竟那是首长,出了问题要掉脑袋,不能大意。
把厕所门关严密,黄祖南先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然后才从包里拿出医书,蹲着,一边抽烟,一边看医书,有点猥琐,但顾不了那么多,总不能在病人面前翻医书吧?幸好这么一番有了不少的收获,老首长的病不是不可医治,老祖宗早就对这类型病有概念,毕竟冷兵器时代更多这种伤,或者说更多这种伤需要医治。
只是用药太复杂,黄祖南自己肯定凑不齐药,比如海蛇尾,这不是古代,现在的海蛇是那个海蛇么?胆还容易些,尾巴要去哪儿找?
烟抽完,黄祖南里,离开厕所回去找老首长,但没有找到,却看到那个老女人站在里面,她脸上还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表情:“首长让你到下面去……”
黄祖南哦了一声。
老女人走出去,走在前面,带着黄祖南下去,然后转进别墅的内间,那是饭厅和休息厅,各方面摆设布置与外面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沙发换成了皮的,饭桌是大理石的,椅子也是皮的,黑色,很大气,很严肃和庄重。而老首长,正坐在上首的一把椅子上,他的左右两边坐着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人,四十岁左右吧,那个男的,黄祖南觉得有点眼熟,好像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把黄祖南带过去,老女人拉开一张椅子让黄祖南坐,老首长随即道:“就吃个便饭,不要局促,给你介绍两个人,这是我的儿子和儿媳。”
那个男人对黄祖南笑了笑:“你好,黄医生,我们见过。”
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对黄祖南礼节性的点了点头。
黄祖南想了想道:“对不起,我就觉得眼熟,但记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你抓流串犯那天,我到过现场。”
黄祖南突然想起来了,靠,这是公安局的局长。
那个男人继续道:“我姓何,我爸应该没和你说,不过我估计他把你吓着了,我代他给你道个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