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紫曜没有转过身来。先前如千蚁噬心的疼痛一下没了,就在他怀疑从花镜身上钻过来的东西是尸毒的变异体时,脑海里一下空茫茫一片。他的意智在一片冰雪世界里到处飞着,寻不到回来的路。直到一声浅浅的呼唤:“师尊。”含着多少隐而不发的情绪。
是花镜。
得到这个结论时,紫曜的心智更加动摇了。
他转过头去,看着一张小脸满是担忧的花镜,居然心生占有的念头。如果她一直都能够像这样一心一意地关注着自己,那该多好啊!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心里,紫曜仅存的一点理智一下狠狠地打醒了自己。
紫曜,你真的是疯了吗?
你忘记在师尊面前是怎然保证的吗?
花镜是你的徒弟,此等罔顾伦常的事情,为天下人所耻笑。
但欲念像是星星之火在他的心里燃起来,续而如铺天盖地的红莲业火在他的世界燃烧。
心里仿佛有道声音诱引着他。
“爱欲,是人最真实的反应。不需要拒绝啊……”
“你喜欢她,难道到现在还不敢承认吗?”
“师徒又怎样?男未婚女未嫁,违背拿门子法规了?师尊还不是喜欢上清锦师姐。”
花镜感觉到男主非常不正常,不由退了一步。他的目光像火一样灼热,看惯了男人的各种目光,她无比清楚地知道了紫曜是起了欲念。
这是最让她奇怪的一点,好好地清尸毒怎么会这样?一点也不像是男主的风格啊!
她这一退步,让紫曜眸中最后一丝清明消逝。
她居然抗拒他。
难道一直以来都是他想太多了。
花镜根本不喜欢自己。
越想越难受,心里的感觉如同独处茫茫大海中央,整个世界除了自己别无他物,一种彻头彻尾的孤独如湛蓝色的海水把他冲到湿冷的沙滩上。
他无师自通地吻住那张小嘴,仿若娇嫩花瓣的嘴唇,一点都不温柔。还带着一丝冰凉的意味。
花镜没有抗拒,她承受着这个吻。男主能够主动地,无论是介于什么样的原因,说起来她都没有资格拒绝。
就连行敦伦之礼,她也一定会同意。
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脱落,屋内的温度节节攀高,一股浓浓的麝香气息弥漫着这个小天地。
她静静地看着平日里难般冷静自持甚至有些非人的紫曜真君脸上沾满了□□之色,心情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男人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动火,她缓缓一笑,如开在天山冰雪之中的红莲,那笑靥清艳冷静,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冷漠。
她很快也顺从自己的身体,沉沦在快感之中。
床上暧昧的身体如火纠缠在一起,床下青色裙子与雪白衣袍杂乱在一起。这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俩人。
紫曜醒过来时,已经夜半。
少女的馨香交织着□□的味道在鼻子里流转,他定定地看着□□如白玉的少女身体,早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里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眼前。
此刻,他真的呆住了。
活了三百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他是喜欢她的,这一点就算不像承认也无法改变。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就应该承担责任。
一想起师尊的态度,他不由得有些烦难。
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受罚,也应该是自己这个师尊来,是他逼迫花镜的。
穿好衣衫,理好发冠的紫曜看着床上睡得正甜的小弟子,不由一笑,发自内心地一笑。
以后,能够一直和她在一起也未必不好。
他慢慢地合上门,抬头看着如墨天幕里一闪而逝的流星。视死如归地往九华老人所在的天宫行去,白色的衣迤逦着凉夜的草露,在一片夜色或是明月下都那样的端庄,就像是从书里走下来的礼仪模板。
这一夜fēng_liú后,惹得花镜一身像是被石头碾压过一般。她意料之中地发现紫曜不在,也没怎么在意的回屋沐浴换衣。
待第二天还是没见紫曜,仍然如常地生活。却在月萧的嘴里无意得知紫曜闭关的消息,是闭关一年还是几年,没人说的清楚。修仙世界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最值钱的也是时间。
听到这个消息,花镜的心一下凉了一半,就想沉浸在冰水里一样。
一年再多一点点时间,这个任务的时间五年期限便超过了。
也就是说她这个任务将要失败。
一得出这个结论,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闯过各种拦截,她终于来到了紫曜闭关的训由山玄虚洞外,在看守的两个仙门弟子的目光下,她大声喊道:“师尊,我知道你在里面。那天发生的事——你是无意的,我知道。”她冷笑着,“但我却是有意的,我是愿意的,愿意把这身体给你,所以你别内疚了。有必要躲着我吗?徒儿从来就没有想要用此事纠缠师尊,也没有想要成为师尊那边的那个人。既然师尊一定要闭关,那徒儿只会在外等着了,等着师尊主动出来的那一天。”
玄虚洞内,紫曜一下睁开墨一样深沉的眼睛。目光既深情又复杂,他低头喃喃自语道:“花镜,我是有苦衷的。不过,只需两年,待我清除身上的情毒,师尊他也就会同意了。”因为那个约定,他暂时不能同花镜说话,也不能透露一丝一毫消息。
话既已毕,花镜坚毅地微笑,在守门两人震惊的目光下,飘然离去,不带一丝留念。
她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