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是茫然和无措。
润玉也不回她,只是自顾自又接着说:“杀害水神仙上和风神仙上的凶手,我必会为觅儿查出!觅儿你放心休息,我定会让你无后顾之忧。”
润玉的话,一下子戳中锦觅内心最深的痛苦和怀疑,她一下子又怔住了,犹豫又犹豫,她还是咬牙开口:“可有方向了?”
“目前我已在执法殿几番报了线索上去,只因证据不足,父帝只是按下不表,更将消息严密封锁,我没有证据也不好妄加揣测,觅儿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吗?”
“我.....我也不知.....”
润玉整个眼圈都红了,眼睛里散着点点星光,却又有一丝试探的深意:“恐怕是因为我,我会和觅儿定亲,原本只是因为情投意合,两厢缱绻,但在旁人看来,我本是天界最为贫寒力寡的清闲小神,却在一夕之间,得了水神,风神,乃至花界的支持,恐怕要怀疑我心存夺嫡反叛之念。觅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水神仙上就这样无辜惨死的。”
锦觅听到“情投意合,两厢缱绻”几字,本想开口反驳,但她犹豫又犹豫,神伤又神伤,到底错过了开口的最佳时候,只得听下去,但润玉口中,所有一切,似乎方向皆指着她的爱人。或者,起码是,她的爱人身侧的人。
这并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却好像,又是唯一的答案。
她闭了眼睛,泪水滚滚落下。
........
阿锦站在一侧,实在是痛心不已。
她站在润玉身旁一天,知他支撑下来,极为艰难,有好几,在给其他仙人鞠躬的时候,几近站立不稳。但他还是每次都撑起自己的身子,继续重复着礼仪。
锦觅这一推,把阿锦心都推碎了。
她不怪锦觅,在这样一部言情剧里,真爱至上的锦觅眼中,润玉不过是与其他人差不得多少的路人。
不论润玉付出多少,咽下多少血泪苦果。设定如此,锦觅永远也看不到他的伤痛。
但是....
#住手!不要推我崽崽!##不要再说话了没看见我的崽崽都快哭了吗!##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她不怪锦觅.....怎么可能!
她不仅要怪锦觅,还要怪设定,怪命运!怪....作者神!!!
阿锦愤愤不平的看向天空,只见天空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原本晴空万里,一下子来了一阵云,遮了这日光。
这种异像,一下子让她变得老老实实,不再乱说话,只住口,目光熠熠的盯着润玉和锦觅。
........
天色变化,一下子吸引了润玉和锦觅的目光。
在天界,因所有日光、云朵、花水玉树,都是仙法施成,是以,绝不会毫无缘由产生变动。
尤其是,今日是风神水神的丧仪,格外重要。
润玉脸色一凝,正欲发话,但从外间走入一个火红色的身影。
风神水神丧仪!谁允的旭凤不穿丧袍就入内?
就算知道自己二弟性子,本就大大咧咧,亦从不在意这些礼仪规矩,但还是给润玉气的脸色铁青。
凤凰连看都不看润玉一眼,只直接走进,拉了锦觅的手道:“觅儿,我今日没在你房间从看到你,你身子还未好,怎么出来了?快回去吧。”
锦觅见得润玉目光灼灼,有点不自在的抽开了手,对着凤凰执着热烈的眼神,有点怨,又含点情:“今日是父亲母亲丧仪,我作为他们唯一的女儿,我必须出来。你不要说了,你先走罢。”
他连今日是风神水神丧仪都不知道!润玉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挡在了锦觅面前:“今日是水神风神的丧仪,小神润玉倒是想知道,火神前来,为何不着丧服?是来挑衅的吗?”
凤凰这几日一直守在锦觅身边,他根本什么也不知道!看着自己火红的衣裳,他心中知道自己犯了大忌!
但在心爱之人面前,他却又不能退缩。润玉以水神女婿的身份,如今占据了锦觅身侧的位置,他是极为不服的。
他只冷眼看了润玉一眼,然后直接对锦觅说:“觅儿,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现下就去换衣服,今天,我会在房中等你.....”
这就完全是□□裸的挑衅了,润玉就算是冰做的人,也来了火气,于是他又是一挡:“何须火神挂碍!觅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既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