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说:“我知道你有不少女人,你都没有和她们说过要娶她?”
“没有。我只和一个女人说过要娶她,偏偏没有娶到她。所以结婚是我心里的痛。说来话长,等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吧。”
“为什么要等以后再说?今天在这里与世隔绝,有时间,如果今天不说,恐怕
以后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
“也对。”志刚说,“我们总是说等有机会或者等有时间再干什么事,其实那是托词,绝大多数都不会兑现的。”
志刚从认识井儿开始,说到她被**,再说到他有过好几个女人,却没有想到对井儿动心,说到和井儿第一次**,一直讲到井儿结婚以后酒厂所发生的事件。说完的时候,他们
已经沿着山腰那条若隐若现的小道走到灯塔,又从灯塔往回走了。
李晴轻轻叹一口气,说:“一个人可能只有一次真正的爱情,其他的都是假的,只是自己不知道。”
志刚说:“我相信爱情只能有一次。不过性伴侣可以有多个。”
“为什么爱情和性不能统一在一个人身上?”
“你能统一吗?”
李晴摇摇头:“不能。我连哪一段爱情是真的都不知道。”
“所以不要强求什么灵与肉的统一,因为你做不到。”
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海面吹来的风更大了,海浪冲刷礁石的巨大响声更加骇人。李晴禁不住往志刚靠近一些,志刚顺势把她搂住,她也不反抗了。
回到平房前,伟峰和贵玲已经回来。他们又坐下,让海风吹在身上,感受从所未有过的畅快。直到天完全黑下来,四周一片漆黑,浓云密布的天上也不可能有星星。伟强说:“我
们进屋吧。”
室内很简单,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折叠桌。伟强点燃两只蜡烛放在桌子上。李晴问:“上卫生间怎么办?”
贵玲笑了,说:“一听你就没在农村生活过。外面哪里不能解决?”
伟强问:“今晚怎么睡?”
李晴问:“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谁和谁睡一张床?”
李晴说:“当然是我和贵玲睡了。”
贵玲说:“这么浪漫美好的夜晚,我要和一个爱我的男人在一起。你当然也应该和爱你的男人在一起了。”
“我不干。”李晴说,“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
“是吗?”贵玲问志刚,“你不爱她吗?”
“当然爱了。”志刚说,“可是爱也不一定非要娶她。”
“好了。这个问题不争论了。”伟强说,“志刚和李晴睡那边去。要是李晴不愿意,志刚就发挥绅士风度,睡床下面。”
志刚看看李晴,说:“好吧。我就睡床下面吧。”
志刚和李晴走进隔壁房间,布局一模一样,也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志刚点亮蜡烛,坐到桌子边说:“你睡吧。”
“你真睡地下?”
“不真睡地下,你还让我睡床吗?”
李晴不说话了,上床睡倒,盖好被子。志刚吹灭蜡烛,扒在桌子上睡。过一会,李晴问:“志刚,你能睡着吗?”
“睡不着。”
“有没有蚊子?”
“有。”其实没有蚊子,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蚊子咬到志刚一下。
感觉得到黑暗中李晴在犹豫着。又过一会,她说:“你上来睡吧。”
“你愿意了?”
“愿意什么?”
“你说愿意什么?”
“我不是愿意,只是让你到床上来睡觉,没有蚊子咬。”
“那还算了吧。我宁愿被蚊子咬。”
“我知道你是君子,否则你就霸王硬上弓了。相信你上来也不会怎么样的。”
“我怎么没想到呢?你倒提醒我了。你没有我力量大,我想做什么你恐怕阻挡不住。”
“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上来吧。”
“不行。在床下我是君子,可那么小的床,我上去就要抱着你,那我可不敢保证不侵犯你。”
李晴咯咯地笑了:“你还是上来吧。我逗你玩的。就算你能控制自己,我可忍不住。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真的?原来你是逗我的。”
志刚钻进被窝,发现李晴衣服已经**了。李晴吻着他,说:“我知道我迟早会给你的。”
“那你为什么等到今天?”
“逗你玩嘛。再说今天不好吗?你有再多的女人,谁和你在一个荒岛上**?”
志刚被她逗得雄姿勃发,直接进入她早已洞开的蚌肉中。李晴马上就开始呻吟。窗外传来海风的呼啸,李晴的呻吟尖锐而顽强地钻透那强烈的呼啸声。志刚自如地攻击着她的莲花
深处,感受着那花蕊忽松忽紧对玉柱的磨擦。当花蕊松紧的节奏越来越快时,他知道身下这女人的高潮即将来临,便毫不留情地连续不停地打击她的洞穴,直到她高声呼啸压过了
风声,还继续不间断地冲击。
“你还没射?”李晴惊奇地问。
“你没经历过?”
“没有。”
“今天我让你忘掉所有的男朋友,从此只想和我**。”
“你有那么厉害?”
“你正在体验我有多厉害。”
李晴吻了一下志刚,说:“知道你这么厉害,我早就让你睡了。”
黑暗中,志刚看见李晴发亮的眸子,说:“现在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