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恪看了她一眼,又说:“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所有的不过是一点勇气。”
阮沅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只有勇气的,那是小孩子。”
“嗯,也许你说得对。”
宗恪做的是最简单的青菜肉丝,却是翡翠掩映淡红,可爱如一首淡雅小词。
还有一盘是鱼香茄子,香味儿诱得人吞口水。
菜烧熟了,宗恪夹了一筷子,塞进阮沅嘴里叫她尝尝咸淡,阮沅咽下去之后,说,真好吃。
“往后,也能这么做饭给我吃?”她问。
宗恪看了她一眼,笑起来,目光重新落在切了一半的圆白菜上:“……好啊。”
看着埋首切菜的男人,阮沅忽然觉得心头热热的,她悄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宗恪,手臂圈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脖颈上。
有那么一会儿,厨房里听不见声音,连切菜的声音都停下来了。
“宗恪……”阮沅很小声说。
“什么?”
等了一会儿,宗恪没有听见声音,他觉得有点异样,于是惊讶地回过身看着她。
“……就算往后你不能做菜给我吃,也不要紧。”阮沅的眼睛泛着潮红,但她仍旧在笑,“我会一直记得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