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像任何人,这样的你已经很好了,是她不懂珍惜。。。”
“是吗?如果我真的有那么好,她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站在翊坤宫门前静静地等待着,昨晚的一场宴会后,徐卿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皇后娘娘把她作为上宾招待着,今天我来就是想见见她。
一个小宫女把我引了进来,坐在昨晚的那个池塘边,我有些吃惊的看着昨日还喧闹的池塘里残叶一片,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我没有回头已猜到来人是谁。
“念卿,我早知道你会来。”转眼间她已走到我的面前,是初见时的那身青衣,简单的流云髻,不变的绝世青颜,“不要再看了,荷花已经败了,而且今年都不会再开了,果然,强求的美好都是短暂的。”
“那你认为你现在所得都是你应当得的吗?”我淡淡的问道,能让荷花提早开放必是使用了特殊的手段,逆生长的后果就是毁灭。
徐卿退了一步坐在身后的石凳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
我转身不可置信的望着她,“那你以前对小十说的话都是假的吗?以前那个不服输的徐卿去了哪里?”
徐卿闻言叹了口气,“她已经死了!”她饮完手边的一盏茶转身就走,“我希望你转达十爷,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如果让我选择,我希望我们以后只是陌生人!”
三天之后徐卿被封为徐贵人,入住翊坤宫的偏殿朝云殿,当天晚上边被翻了牌子,在后宫女子中她无疑是人人艳羡的对象,天生的美貌,妙不可言的舞姿,再加上皇后娘娘这个强硬的后台,徐卿在后宫的生活不敢说是一帆风顺,但一定会别别人顺利得多。姑母听到这个消息,出人意料的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这么多年,她一直想找这么一个人,终于还是让她给找到了!”
小十是在徐卿入住朝云殿的第五天向我辞行的,他以曾长见识为由自愿向陛下请求去军营,陛下也一直希望自己的儿女们可以多多锻炼锻炼,便同意了,我和齐灏一起去送他,齐灏捶了捶他的肩膀,“好小子,好好干,边城没其他人想的那么苦!”
齐睿点了点头,“七哥,你,保重!”
我笑着把手里的平安符送上,“你这个是我在净音寺求的,小十,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齐睿向我们抱了抱拳,上了马背绝尘而去,我望着他的背影,总觉得那里面多了几分孤独与沧桑。
“这么伤心!我走的时候也没见你出来送送,还真是偏心哪!”齐灏假装生气的凑了过来。
我没心情和他开玩笑,“去你的!你走的时候我还小呢,那里认识你是谁!”
齐灏笑眯眯的摸了摸我的头,“不错,还知道伶牙俐齿!”
我被他闹得一点伤感的情绪都没有了,“你最近有没有收到父亲的来信,我许久都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
“信是没有,消息倒是不少!”他顿了顿,故意卖关子,直到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笑着道,“拓跋弘毅即位后手段虽然强硬,但对待老单于留下的一些令法还是尊重的,他先联系了师父承认与大齐的议和条约,又写信给父王请求和亲。。。”
“他倒是个识时务的。”我忍不住赞叹道。
齐灏不屑的“哼”了一声,“识时务?他不服软也不行啊!他刚刚即位,朝中反对的人不在少数,如果再和大齐闹翻了,内忧外患,真是够他受的!”
我点了点头,自是同意他的说法,突然间我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想要和亲?和谁?”想到姑母之前的警告,我不寒而栗。
果然,齐灏的眼神突然变得阴骛,心中不好的念头越聚越多,“他们竟然想要安宁,哼,想得倒美!”
呼,幸好不是我!但转眼间又想到安宁,不禁为她捏把汗,齐灏的态度是明显的,他不愿意自己的亲生妹妹嫁到遥远的异国他乡,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能如他所愿。
这几天的天气一直很好,我在书房里临摹一副字帖,院子里偶尔传来一阵娇笑声,轻灵悦耳,我忍不住向窗外望去,一群小丫头扯了绳子在院子里跳皮筋,有厉害的能跳过人家头顶,又迎来一片叫好声,廊下有两个丫头在绣花,边吃着新鲜的瓜子边聊着天。
“你听说了吗?匈奴的王子要去咱们的安宁公主,折子都送上来了!”
“有这种事?陛下就剩这一个女儿了,哪舍得把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再说了,不还有七王爷嘛,他肯定也不会答应的!”
“他们反对有什么用?我告诉你吧,昨天安宁公主自己跑到陛下的寝宫闹了一场,说是非拓跋王子不嫁!”
“这件事我倒是略有所闻,还有传言说拓跋王子本来要娶咱们建安公主的,可抵不住大臣们的请求,只好换成了安宁公。。。”
“啊——,你从哪里听来的?”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沉香给打断了,“你们是谁手下的丫头,敢在这里嚼舌头,小心被人听到把你们的舌头拔了去!”
那两人一看到沉香就像是老鼠看到猫似的,纷纷跪下来求饶,沉香最终还是手下留情,只是发了两人一个月的月前,两个丫头感激涕零的退了下去。
沉香这两年稳重了许多,我把他推为存菊堂的大丫头,她整个人的气场都有些不同了,好像多了几分自信。
正想着,沉香已经端着一盆水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