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天皓雪眼里闪过一抹不甘。
九阳子眼里闪过一抹忌惮,“那是妖!”
妖!天皓雪美目一瞪,想到白斩那天人般的俊美容色,心里不由生疑,若然是妖为何她却没察觉到一丝妖气?
郡主府内,许观音不善的瞪着白斩。
“妖颜祸水!”她不满的一声嘀咕,蕊蕊在一旁偷偷一笑,只有危海还一头雾水,瞪着金眸瞅着许观音。
“你倒说说,这破铜烂铁算的上哪门子的法器?”她此刻一肚子鸟气,将那把破镰刀朝桌子上一丢。
白斩轻慢的看了她一眼,窝在满是柔软皮毛的软塌之上,姿态说不出的矜贵俊美,许观音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扒了这只白狐狸那张贵公子的皮。
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屋里气氛凝结不已。青玉进门便瞧见这一幕,许观音与白斩闹别扭,他自然喜成乐见,只是他眸子一动,视线便凝在桌上。
青玉一声轻咦,拿起那破镰刀细细研究了起来。这一探究之下,他眸色一亮,一声低讶。
“这东西似乎有些玄机。”
许观音闻言忙扭过脖子,就见青玉指尖突现一抹光华,将妖力灌注在镰刀之中。
许观音眨巴眨巴眼,看着毫无变化的破镰刀,面色再度沉了下去,转而不善的瞅着青玉,心道怎么连你也编排起本姑娘!
青玉眼里生出一丝明悟,隐隐还有一丝震动和惊愕。“这东西竟是……”
他将镰刀放下,沉吟了片刻,转头看向白斩,眼中满是探究之色:“此物莫非乃是妖兵?”
妖兵?这是什么东西?许观音心生疑惑,转头看向白狐狸,但见他双眼紧闭,丝毫不来气。她一阵牙痒,猛地上前,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豹子胆竟狠狠朝那张天人般的俊脸掐去。
魔爪还未近,手就猛地被抓住。白斩猛地睁开眼,许观音一愣还未回过神来,手臂就被巨力一扯整个失去重心稳稳当当的撞进白斩怀里,一股清冷的香气铺面而来,许观音瞪眼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银眸,心猛地漏了一拍。
白斩眼角微一弯,银眸里飞逝一抹流光。许观音一阵恍惚,对上那银眸中的戏谑之色,忽而想起前几日自己的‘凄惨’教训,面上顿时一烧,从他怀里蹦了起来不再闹腾。
白斩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修长的身子微微一侧,银眸斜过青玉,面上的笑意收敛,慢条斯理的说道:“此物确乃妖兵!”
“妖兵是什么东西?”许观音站起身子,好奇的问道。
青玉在一侧低声解释道:“妖兵乃妖族才能试用的兵器。”他眉梢微微一动,目光愈发深邃。
许观音眉头一皱,瞅着那把破破烂烂的镰刀,嘴角一抽,“这东西对我有什么用?”
“你虽为人族,但体内却有妖力,自然可以使用这妖兵。”白斩清清冷冷的声音徐徐传来。
却没想许观音直接摇头,一脸嫌弃的说道:“我不要!谁要谁拿去!”
白斩身子一顿,银眸扫了一脸嫌弃的女子一眼,无奈的一声叹息。
许观音只见他嘴皮子一翻,却没吱声,料想这白狐狸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却没想她身子刚刚一动,手就被人一把扯住,白斩嘴间利光一现,一口就咬在许观音食指上。
“哎哟!”许观音一声惊叫,忙把指头拔了出来,却见食指已被咬破皮,流血不止,她怒视白斩,连声咒骂:“你到底是属狐狸还是属狗的!”
白斩嘴角一抽,将唇畔许观音的血迹擦去,黑着一张脸朝她走去。
不知怎么,许观音心头竟一虚,不由后退了几步。
白斩懒得看她,抓着她那流血的手指一把按在了镰刀之上。血迹染上镰刀的瞬间,一股奇异之感突然浮上许观音的心头,于此同时一股暴戾之气猛地从镰刀中一窜而出,直袭入她的身体,似要和她争夺身体的操纵之权一般,许观音面色一变,她分明感觉她自己体内的灵力正被这妖兵不断吞噬。
“撑住!”白斩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她心里不知怎的一定,奋力抵抗着暴戾之气的侵蚀。
随着许观音灵力不断流入妖兵之中,一阵“咔咔”的脆响不断响起,不断有锈片从镰刀上脱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观音终于感觉到那股暴戾之气已渐渐平和了下来,变得犹如兔子般乖顺,而她体内的灵力也终于停止了流逝。
她长吁一口气,只这一会儿她体内灵力就流失了大半,身体一阵发虚险些栽了过去。正是这时一道银光猛地从她右手绽放,“咔咔”的脆响声越发清晰,而这把沉睡的妖兵终于脱开了外衣展露出它的真实模样。
刀身犹如银月之华,其上攀附这一圈神秘的纹路,透露着一股难言的美感。许观音此刻全神震撼在其中,只一眼她便喜欢上这妖兵,她心念一动,妖兵入手,这镰刀巨大无比几乎有许观音半个身子之高,但入手轻盈无比,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灌注她全身,整个妖兵似和她身体融为一物。
一侧的青玉震惊无比,看着这柄妖刀,嘴巴嗫嚅了两下却撞上白斩投来的视线,神色愈发复杂。
“好美,这妖兵叫什么名字?”许观音失神的自语,玉手抚过刀身。
“阴月獠。”白斩的声音缓缓传来。
许观音眼睛一亮,欢喜的一笑,“阴月獠,这名字我喜欢!”
她转身对上白斩平静的面容,想到自己先前的怨怼,心里顿生愧疚,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他!许观音嘴巴嗫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