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能想象到其强大。但面对对面坐着的那只白狐狸,他竟是提不起丝毫对敌之心,仿若对方只轻轻一眼就可将他碾杀!
那是个绝对强横的存在!纵然是他师尊紫火真人在此,他也不认为自己这一方有胜算。
“届时,小师妹去了麓灵书院,不知两位可是一同前去?”沉默之中,谵台突然开口问道。
青玉饮酒的动作微顿,斜睨了他一眼,方才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是自然。”他言罢,略一停顿,青眸中似想到什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直未语的白斩一眼,慢悠悠的说道:“我对于那位秘教教主早有耳闻,此次正好借这个机会去结识一番。”
砰
青玉握在手中的酒樽突然爆碎了开来,所有人都是一愣,只有青玉沉默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朝身旁看了一眼,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深邃了起来。
玺渊身在麓灵书院这个消息白斩自然还不知道,青玉却是明白,那个男人是这只白狐狸心头的一根刺,在许观音那里也只有这个男人可以威胁到白斩的地位。想到此处,青玉心头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他眼中闪过一抹自嘲,自己已经为那个女人堕落至此,要争风吃醋到如此地步了吗?
白斩面色一直未变,但众人都敏感的察觉到一丝不对。为何提及这位秘教教主时这两只大妖会有这么大反应,君炙与燕归墟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话。
答案只有一个,看来那位观音郡主与秘教教主之间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往事。
君炙咧了咧嘴,心里越发鄙视起许观音来,看来外界传闻这观音郡主放荡不羁,裙下之臣无数也并非无稽之谈。
风写墨却是笑了笑,眼底也荡过一丝异样,只是无人察觉。
花厅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所有人又再度陷入了沉默。
许观音回来的时候所见就是这样一幕场景,她摸了摸鼻子,心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莫非这一群人又起了什么冲突不成?
“郡主,你终于回来了!”最为欢喜的自然是蕊蕊了,他被憋在夹缝中颇为难受,只有看见许观音才如看见了希望一般,兴冲冲的跑上去迎接。
“嗯!”许观音点点头,习惯性的揉了一把他柔软的长发,才又大步走进了花厅。
“你怎么又来了?”她斜睨了君炙一眼,面上颇有些不欢迎之色,显然是将君炙列为了不速之客的行列。她可还记恨着这厮,背着自己在紫火真人那里胡乱编排,全然没有自觉对方说的完全是真实情况。
君炙牙关一痒,扫了一眼寒流涌动的白斩那一处,只得把肚子里的气憋了回去。
许观音看的一头雾水,却见白斩突然起身,俊脸上面无表情,许观音突然感觉后背冷飕飕的,只听他从自己身旁经过时,极为冷淡的抛下一句:“我在风情院中等你。”
瞧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许观音条件反射的看向了青玉那里,直觉告诉她一定是这只腹黑蛇干了什么好事儿!
面对许观音质疑的模样,青玉却是纹丝不动,丝毫不给反应,慢悠悠的起身,道:“想来郡主还有事要谈,我们就先回避的好。”他笑眯眯的说着,哟喝着危海与蕊蕊离开了花厅。
许观音嘴角抽了抽,头痛的揉了揉眉心。
她大咧咧的一屁股在主位上坐下,对上君炙那满脸的鄙视,她立马怒了,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家伙滚来究竟又要做什么,当我府邸是你家后院了不成?!”
君炙气的鼻子险些歪了,他还不是想来看看这女人有没有出事儿,这些天往这里跑成了习惯,一日没来反倒不自在了。被许观音这么一问他反而说不出话来了,说来也奇怪他没事儿关心这女人的死活做什么!
它黑曜皇朝的内斗关自己屁事。
“本大爷还爱来你这地方不成,走了!”君炙越想越是烦躁,直接气冲冲的御剑离开。
燕归墟在一旁看的极为无奈,只能不断摇头。
“我师伯也知道了郡主的情况,此次他命我来看看,郡主是否有需要帮助的地方?”燕归墟轻声说道,燕幻虚确实担心百里蔽天不肯放人,愿意以宗门之力帮助许观音脱离黑曜皇朝。
许观音摇摇头,心里十分感激,笑着说道:“请归墟兄替我谢谢幻虚前辈,只是百里蔽天他此番并未有阻拦之意。”
此言一出,便是风写墨也忍不住诧异了几分。
“他竟真的愿意放你离开?”
许观音点点头,想起先前百里蔽天在殿中和自己的谈话眉宇间不由一重。
“谵台兄,鸿老前辈现在究竟在何处你可知道?”许观音急于想知道鸿老与百里蔽天之间的对话,来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是否是对的。
“师尊现在已不在院中长老亲自出面,不久前他才传音给我,但并未提及百里蔽天他已同意之事。”谵台也是颇有疑问,若是百里蔽天同意了自己师尊也不会亲自走这一遭,若非如此,百里蔽天他所言前后不一又是因为什么。
“在殿中他可是还说了什么?”风写墨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出言问道。
许观音点点头,将自己与百里蔽天在殿中的谈话道出,风写墨他们的面色皆是微起变化。
“天魔洞、石灵峰……他怎会突然提起这两个上古遗门!”风写墨有些吃惊的说道。
“这中间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风写墨面色有些严肃,指了指燕归墟,道:“他是麓灵书院的学生,对此比较清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