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退后几步,惊恐不定的看着许观音。那阴凉之气好生可怖,竟如跗骨之蛆般钻入她体内,让她体内灵气一瞬亏空半截。
?凤翔公主面色又青又紫,她心沉入谷底,慌忙运转灵力想要阻拦那阴凉之气的侵蚀!
收回一掌过后,许观音还沉浸在方才的玄妙之感中,她回过神来,见对面那不可一世的女子狼狈的神情,心里积蓄的怨愤全化作了快感。
?“你俩愣着作甚,还不出手!”许观音回头冲无名两人挤眉弄眼的说道。
?凤翔此刻援兵未到,只身一人,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
?危海“噗嗤”一笑,不得不说许观音此举很合他的胃口。无名面无表情,将半死不活的华容一丢,身如流光般,钳制住凤翔公主,封住她体内灵力。
?凤翔公主惊恐无比,此刻更无丝毫还手之力。
?“你敢!”她惊慌无比的看着许观音,高傲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惊惧之色。
?许观音此刻心头正爽,哪会理她那么多。她阴恻恻的一声怪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妈了个巴子,老娘等这天好久了!”
?暗夜里,正上演辣手摧花一幕好戏,素来记仇的某人自不客气,鞋拔子耳刮子抡圆了上场,直把某位美人招呼的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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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北边传来的风雨
默默收回一点利息后,许观音的心情可谓舒畅无比,她自不可能要了凤翔公主的命,但一想起那张美如中秋之月的面庞被自己硬生生糟践成火星表面后她心里就暗爽不已!
凤翔公主吃了这么大的亏,回府气的吐血。她自不甘愿就这么算了,但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她公主的脸面也全丢了,只得打落门牙和血吞。将所有的怨恨都撒在府内那些男妖身上,一时间公主府内哀鸿遍野,犹如地狱一般。
报了一巴掌之仇,许观音这几日一张脸笑的如春花灿烂,就连平日不顺眼的危海在她看来也可爱了几分。
华容回府后,也不知白斩使了什么法子,没过两天便已叫他活蹦乱跳。许观音对他心有愧疚,好端端一个水灵灵的花妖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说白了还是替她受罪。她一想到这几日自己的五脏庙在白斩那黑暗料理上所受的罪过,全身就一阵发毛,当即就点头下令西荒之行,华容必须随驾前去。
一时间,她的风情院里,小白兔双眼泪汪汪,满腹幽怨;花妖少年含情脉脉,尽述衷肠。
这世间自然没有不透风的墙,许观音前夜的行动并不隐蔽,凤翔公主延后北荒行程,这其中的流言蜚语不过半日时间就传遍了帝都,一大早,许观音就在迦南啼诡异的视线下看着自己府内的妖孽为了西荒之行忙上忙下。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许观音看着立在自己身后半丈,唯恐逾越雷池而被自己侵犯的旱苓十八军统领大人。
感受到许观音‘灼热’的视线,迦南啼的翘臀明显一僵,极为生硬的动了动脑袋,
“郡主有事?”
许观音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慈眉善目的说道:“明日就要前去西荒,我府上人本计划沿雁荡衡山至渡海,但听闻统领大人却极力反对?”
迦南啼闻言俊眉一皱,脖子僵硬的动了动,似察觉自己若不转过头未免太过失礼。他唯恐许观音逮住一点机会将色心打在自己头上,只得极为怪异的偏过头,面对着许观音,却是两眼放空,视线绝不与其相对。
这模样看着实在怪异。
许观音嘴角抽了抽,未再像之前那般戏弄他,对于迦南啼的反应她已经见怪不怪了。许观音嘴角含笑,满眼疑惑的看着迦南啼,极有耐心的等着他的回答。
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腹诽,这旱苓十八军明面上是保护她,但来她郡主府这几日却是时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西荒之行更是多次指手划脚,不过是打着保护她的旗子,做着辉帝的眼睛!
许观音忍不住嘀咕了,百里蔽天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自个儿身上能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图谋的?许观音真心找不出来,便是以前的观音郡主除了床弟之事豪放以外,她也找不出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而观音郡主那广纳美男妖的作为,很大可能就是百里蔽天造就的。许观音总琢磨着不对味,但始终理不清这根弦。她只分神了片刻,又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迦南啼上,等待着这位大统领打了许久的腹稿。
“雁荡衡山连绵数万里,沿其山脉走势虽能很快至渡海,但其中有太多未知凶险,倒不如从龙岩岭西行,虽要多费些时日,沿途却也稳妥一些。|”迦南啼回答的中规中矩,许观音琢磨了一会儿,龙岩岭在南侧,若沿着这条路而行确实是绕了个大圈子。
她先前也曾问过白斩,妖魔虽大多集聚在四荒,但黑曜皇朝的地域之上依旧有不少妖魔横行。千年以来,凡黑曜皇朝之地上的妖魔自少不了被皇朝中修士捕杀,其间的仇恨自是不容话说。龙岩岭一片而下却有不少皇朝修士遍布,相反雁荡衡山中皇朝修士的足迹却显得十分单薄。
迦南啼的答案确实有理有据,让她无从反驳。
许观音寻思了一会儿,未再搭理他,起身朝外走去。身后迦南啼紧跟在十步开外,许观音走了几步,倏然一停,回头看着身后一脸戒备的大统领。
“本郡主想要如厕,统领大人莫非想一道而去?”许观音玩味的说道。
迦南啼脸色一变,赶紧摇头。
许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