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默和陆清业的眼神齐齐聚焦在她的脸上,似乎等她裁决一样。
千程:“……”
她眼珠游移了起来,良久,她道:“都不错……吧?”
顾容默和陆清业转过头去,对视几秒,然后继续吵了起来。
“陆清业,我建议你搞清楚什么叫做体裁不同,你说的那些太虚了!”
“我虚?这些应该是你作为一个编剧必须要搞清楚的好不好?”
千程生无可恋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默默地将陆清业的威士忌开了塞,缓缓地倒了一杯酒。
人生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在他们两人的激烈争吵中,千程自斟自酌地喝了小半瓶酒。
最后,趁着天色已晚,将两人赶了出去。
将顾容默和陆清业都送走后,千程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酒劲儿也隐约上来了,千程借着微醺瘫在床上,耳膜麻麻的,仿佛耳边还存留两个人的争吵一样。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铃声再被按响,千程呆滞了几秒,笑了出声。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那个老畜生。
千程抓了抓头发,脚步有些凌乱地开了门。
果然是他。
陆清业笑了下,伸手搭到千程肩上,整个人俯身过去抱紧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