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瑾玉白了邵瑀辰一眼,有些无语,这个男人能不能够?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动不动就吃醋,而且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总跟个孩子似的。
对于邵瑀辰的所为,夏侯澄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也不能说什么,只当看不见,温声道:“瑾儿,我最近几天要出趟远门,到南边去,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带回来!”
“你要南下?”娄瑾玉声音有些诧异,要不要这么巧?
“嗯,要南下!”夏侯澄澈点头,笑笑,“有个朋友许久不见了,他很忙,没时间到京城,就只能我去看他了。大概一个月之后回来,有想吃的吗?”
“澄澈,我想吃的很多,只是这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对了,你说的那个朋友,我认识吗?”
“认识!是南七先生!”夏侯澄澈笑着道,他已经许久都不见南七了。
“他呀?”娄瑾玉恍悟,“南七先生确实挺忙的,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难怪不能来京看你!”
南七,江南学院的夫子,对学问的执着令人发指,都有些病态了。他教出的学生,虽都是大才,可对他这个先生确是十分忌惮。
不为其他,只怪南七对于学生的要求近乎完美,只要让他不满,他有本事冲着你念叨一整天。想想唐僧吧,南七多数时候都跟唐僧念经差不多。
想到南七,娄瑾玉摇头失笑:“澄澈,亏得你想去看他,我只想躲得远远的。”
“瑾儿,若是听了你这话,南七怕是又该念叨你了!”
“你可别告诉他!”娄瑾玉打了个寒战,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南七念经。那感觉,就恨不能直接将他丢到黄浦江里去喂鱼,真想拿胶带将他那张嘴死死缠上。
夏侯澄澈轻笑,瑾儿自打遇了南七,无疑就是遇上了克星。
两人旁若无人,谈笑风生。
某王拥着娄瑾玉的手紧了几分,已经不知道打翻了几个醋坛子。犀利的眸光瞪着夏侯澄澈,敌意之深,傻子也能感受到,夏侯澄澈只当不知。
“夏侯,那个南七先生本王也见过!”邵珉宇插嘴,语气那叫一个兴奋,“想当年我见他的时候,那是相当惊奇,从没想到会有如此年轻的先生,最重要的是,跟老头一样唠叨。”
“岂止是唠叨!简直是超级唠叨!”范凌轩也插嘴,南七先生这个人,那可是大名鼎鼎。毫不夸张的说,得南七指点一二,胜过苦读十年。
只不过,南七这人什么都好,就有一毛病,唠叨。对己对人都苛刻,许多人都想得他教导,却都怕死了他的唠叨。
南七教出来的学生,一般定力都非常好,毕竟长年累月忍受一个人的喋喋不休,早就练就了精钢不坏之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说起南七的唠叨,除了邵瑀辰,几人都兴奋了。将各自知道的,全都跟倒豆子似的,吧嗒吧嗒的说了出来。
几人虽然笑言南七唠叨,心里却都是敬佩的,享誉江南的南七夫子,绝非浪得虚名。况且南七今年也才二十三岁,不走仕途,专注教书育人,确实值得人佩服。
几人聊得热火朝天,邵瑀辰犹如局外人一样,被忽略的彻底。南七他也认识,只是他跟几人的见解不同,他眼中的南七,虽然很唠叨,但总觉得有些故意,故意唠叨,当然,这些只是他的感觉。
“永宁小侯爷,就南七那般性子,你怎么就能跟他成为好友呢?”范凌轩很是好奇。
夏侯澄澈笑笑:“投缘!”
“投缘?不是吧你?”范凌轩瞪大眼,跟一个话唠投缘?“永宁小侯爷,你平常时候是不是觉得寂寞呀?”不然怎么能跟话唠投缘?
此话一出,夏侯澄澈的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
“噗!哈哈!寂寞?哈哈!范凌轩,你还真是奇才!”邵珉宇笑得前仰后合。
娄瑾玉捂嘴,闷笑,终归是自己的好友,她还是给点面子吧。
邵瑀辰瞥了夏侯澄澈一眼,勾唇,心里舒坦。
“范大公子,本小侯爷的生活很是充实!”夏侯澄澈咬牙。
“你没有女人,光这一点你的生活就不够充实!”范凌轩认真道,嘴里这么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邵珉宇再次大笑,娄瑾玉直接扭过脸,妈呀,她得忍住,不能让澄澈没面子,这年头,处男都成了罪过。
“范大公子,本小侯爷是洁身自好!”夏侯澄澈气恼道,他是心里还有所期待,若是他跟别的女人搅和在一起,那跟瑾儿之间,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而且对于不爱的女人,他也没那心思。
“嗯,你洁身自好!所以阴阳失调,不平衡,也就……呵呵,你懂的!”范凌轩冲着夏侯澄澈眨了眨眼睛。
夏侯澄澈气结,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对于纯情的永宁小侯爷来说,牵扯到男女情事,哪里能说得过浑身泛黄的范大公子?
自己的好友被人”欺负“了,作为好朋友,娄瑾玉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眸光看向范凌轩,悠悠地道:“范凌轩,你跟不同的女人爱爱,是一个姿势呢,还是花样百出?”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娄瑾玉!”邵瑀辰黑脸,压低了声音,“别忘了,你是女人!”怎么能当着几个大男人的面,问出这样的话?
范凌轩顿时愣住,觉得自己幻听了,忽而回神,脸上腾地一下,火烧火燎。娄瑾玉不尴尬,他却是臊得慌。
邵珉宇撇开脸,闷笑,他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