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目的达到,本想告辞,又想到如果裴家接到明澈回信不愿意两家联姻,老夫人到底会怎么做?明净那天在路上对她说回家后有要事要告诉她,已经好几天了却不见他,也无法让他知道自己的疑虑,莫非明澈还给他安排了什么事?
这个家里,能猜得到老夫人心思的,莫过于太姨娘与顺姑,她总不可能去问顺姑,还是先探探太姨娘的口气吧,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由得迟疑起来。
太姨娘越发觉得长生怪怪的,打量了她一会说:“姑娘若信得过老奴,有话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定会尽心尽力。”
说完挥手示意灵儿和乖儿下去,自从明净想法惩治了秀儿,这两个丫头极规矩听话,不敢再有半分不敬之处。
长生感激地看着她,坐近了低声说:“长生受谢将军所托,在这府里除了三爷和太姨娘再无可信之人,有些事也许是长生多虑了,但早做打算总比措手不及好,还是提前告诉太姨娘好些。”
太姨娘点点头:“可是与此去裴府有关?”
长生心生佩服,这个看似柔弱隐忍的女子,一直都看得很清。“是的,这次裴府之行,其实不过是裴家为了撮合子骏少爷和大小姐的婚事。按说子骏少爷真的很不错,但我总得此事另有目的,裴家怎么会这么着急地要结亲?我猜想大将军一定不会同意。老夫人之前的善待不过是对此事心存希望,如果将军明确地拒绝了,我怕老夫人受裴家影响待姝儿不比以前亲厚,还请太姨娘指点指点!
太姨娘欣慰地笑了:“放心吧,你都能如此担心大小姐,大老爷又怎么不管这个唯一的女儿?我想他定有妥善的法子让老夫人不敢慢待大小姐,而且,明净不是还在府里吗?你们去裴家后他跟我说过,大老爷和他商量好了,他以后哪里也不去,就留在看顾我和大小姐,其他事等以后再说!”
长生松了一口气,看来明澈早有安排,她只需尽好自己的本职就行。同时也有一丝愤慨,明澈交待过明净看顾好锦姝院,他到底是怎么看顾的?他若看顾得好,紫葫昨夜何至于受辱?又一想也不怪他,谁能想到从不涉足锦姝院的明清会忽然跑来作恶?总不能象武侠剧里那样雇下许多武林高守护院子。
一时忍不住差点告诉太姨娘,却强忍住了,虽然明清该死,但是紫葫的感受也很重要,自己答应过不经她的同意绝不会把事情张扬出去,还是先不要提好些,等慢慢劝说她想通了,再告诉他们吧。
“是我多虑了,太姨娘说的对,谢将军如此疼爱姝儿,哪能不事事为她考虑周到呢,再说还有三爷和太姨娘操心,姝儿定会过得和以前一样。”
说着就要告辞回去,太姨娘却越发觉得她今日怪怪的,狐疑地说:“西跨院那边没什么事吧?”
长生想起紫葫的话,压下心头的愤慨,堆出笑意摇摇头:“太姨娘多虑了,我只是想陪伴大小姐而已,哪里能有什么事?”
转身回去,想起明清的嘴脸,心里恨极,做恶的人依旧逍遥自在,她和紫葫却不得不忍声吞气,不行,得想办法说服紫葫,这件事一定要告诉明净,长生相信他不会听之认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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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贼心不死
明清正在屋里和庆姨娘调笑,因为他明知庆姨娘留不住了,反倒更念起她的好来,越看那腰肢越细软,越看那脸蛋越水灵,一双凤眼越发妩媚,禁不住不顾大白天的抱住她:“小心肝,爷真舍不得你!”
庆姨娘瞟了他一眼,又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娇笑着说:“爷舍不得就好,庆儿就怕爷能舍得,只要爷舍不得,庆儿保管陪爷一生一世,只要爷再不纳新人!”
明清一滞,又想起她虽然很快要走了,但是却要另纳两个新人,也许没有她那么媚人,但却比她更加新鲜诱人。
一个美丽端庄的外表下不知是何等风情,就是她再呆板无趣,只要一想到是从明澈手中抢的女人,平白就添几分兴奋。
一个用强之下惊恐万分拼死抵抗别有一番风情。想起那一夜,明清不由得眼里露出几分邪意,那个小丫头还知趣,事情发生了没有声张开来,知道给他留几分面子,那他也就投桃送李,这次索性一并纳了她做通房,反正他对那小丫头还有几分兴趣。
走了穿红的来了穿绿的,他明清身边又怎么少了女人?要不是贱人生养的明澈从中做梗,他早就成了堂堂的武功郡主,谢家若大的家业都是他,还愁什么?
庆姨娘察觉到他心不在焉,不满地哼了一声,明清回过神来,想起她终要走了,又生出几分不舍,从腰间摸出一个今天刚买来的成色极好的浑圆金镯子给她套上,笑着说:“还敢说爷对你不好?”
然后满意地欣赏着庆姨娘的笑脸欺上身去,一双在庆姨娘身上乱捏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度,庆姨娘“哎哟”一声正欲责怪,门外丫头报:“老夫人派人传二爷过去问话!”
明清一滞,莫非那夜在西跨院做下的事犯了?娘知道后,虽然不至于要打要杀,顶多训斥一顿让他纳了那个丫头为通房,但娘一向严厉,挨训的滋味却不好受,而且肯定不许他乱花银子以示惩罚。
主子要纳哪个丫头,直接求了娘收为通房就是,府里多少年轻美貌的丫头盼着这样的事,但是晚上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