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扶着安世番艰难的来到房前,刚要推门,那门竟自己打开了。只见安小黑清冷的负手而站。
安世番和家丁被吓的本能后退,而安世番一个没站稳,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痛的龇牙咧嘴。
“少爷,你没事吧?”家丁赶忙上前去扶。
安世番恼怒的一把挥开,自己从地上撑起来:“没用的东西。”
突然,一个包袱被扔出来,直接砸在安世番的身上,安世番再一次摔倒在地,一边的家丁掩嘴偷笑。
安世番刚要发火,安小黑已经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拿好你的东西,不要打扰我休息。”
“你——”安世番赶忙咽回要骂的话,硬生生笑道:“好,好,我这就走,小黑你早点——”休息。
砰!不等安世番说完,门已经砰的关上了,安小黑也没了踪影。
安世番握紧双拳,眼神阴霾,这个小杂种真当他好欺负,很快,他会让这个该死的小杂种后悔。
前园。
“老爷,看把你累的,回去我给你捏捏。”苏红琴说道。
安延敷衍的应了一声,
苏红琴看出他的不悦,却依旧体贴的微笑,今天把她累的筋疲力尽,她最好能直接躺下睡觉。不过烟儿给她分析过现在的局势,现在一定要讨好安延,否则会对她们更不利。
想到这里,苏红亲的双眸弥漫冷意,原本安府的一切都是她们母子的,都是安然和那两个小野种。总有一天——
铃铃。
清脆的铃铛声在宁静的深夜中响起,苏红琴和安延都一愣,随即推门进去。
“外公,大外婆。”安小白甜甜的喊道。
苏红琴本能的脸色一凝,随即微笑道:“小白,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怎么在这里啊?”
安小白眨了眨眼睛:“大外婆,我正准备睡觉啊,如果你们不开门吓小白的话,小白已经睡着了。”
“你不是——”
不等苏红琴开口,安小白打了个哈欠:“大外婆,外公,小白要睡觉觉了,晚安。”
安延自然知道小白话里的意思,忍着不悦问:“小白,你不跟你娘亲一块睡?”
安小白摇头:“娘亲说了,小孩子胆子要大,所以小白跟哥哥从小都是自己睡的。”顿了顿,小白又道:“外公,小白喜欢你们的睡房,外公不会生气吧!”
“当然不会,那小白你早点休息。”安延压抑着怒意,将门关上。
苏红琴眸子深处现出恨意,这小野种还登鼻子上脸。
“老爷,你说小白一个人睡会不会吓醒啊?”苏红琴试探的问到。
“睡你的觉去。”安延一甩袖,径直离开。
苏红琴冷笑着看安延的背影。
深夜,寒殿。
“啊!”白络烦躁的从床上跳下来,不管他怎么想睡,可脑子里却满是安然的样子,笑的,生气的,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安然的样子。
白络抓着自己的头发:“白络,这一定是噩梦,一定是噩梦,安然是安然,就是一个粗鲁野蛮的女人,是你最讨厌的女人,绝对不是你一见钟情的心上人,绝对不是。”
白络就这样呢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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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绝负手站在窗口,冰冷的面具下看不出情绪。
“哎——”福禄獾氖阶上唉声叹息:“这两个小娃娃怎么说走就走呢,那安府有什么好的,根本比不上我们寒殿,要是这两个小娃娃待在寒殿,我们王爷还能教他们,保准以后成为厉害的人。”
“是啊,这两个小娃娃走了,感觉我们寒殿都不像是人住的了,连点声音也没有。”旁边的侍卫也叹息道。以前他们倒不觉得,可一夜之间就觉得这寒殿清冷的可怕,竟连个会笑的人也没有。
“现在想想,那个安然也挺好的。”另一个侍卫想到安然虽然总做些常人不能接受的事情,但,她在,这寒殿里总有意想不到的好戏可以看。
突然,第一个侍卫压低声音道:“你们说,安然和两个娃娃都走了,王爷会不会也跟我们一样不习惯,想念呢?”
“这——”所有人想起北宫绝那覆着面具的脸,永远冰冷,无情无欲,一下子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想象不出北宫绝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天刚刚亮,安府便门庭若市,热闹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