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回答:“通常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去射击场放几枪,我喜欢子弹瞄准靶心的感觉,这会让我身心格外舒畅。”
“女孩子不应该这么暴力!”他沉默几秒后,下了评判。
“……”
容瑾手指摩挲着她的眉眼,轻轻柔柔的,嗓音带着蛊惑般再次开口:“还有呢?”
“还有……”笙歌歪头想了想,“和阿纾去酒吧喝几杯。”
他的手一顿,拧眉,“不好,你酒品太差,以后禁止和沈纾去酒吧喝酒。”
“……”
容瑾望着她一脸郁卒的表情,忍不住笑开了,黯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显得格外地好听,“还有呢?”
笙歌横了他一眼,声音闷闷的,“没有了,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
“打豆豆?”容瑾脸上有些困惑,吃饭睡觉他知道,可是这“豆豆”是什么鬼?
笙歌的眼睛一亮,她趁机讨价还价,“你准我去喝酒,我就告诉你豆豆是什么?”
“不用,我很快就会知道豆豆是什么……”话语未落,笙歌顿时浑身一僵。
“唔……你大爷的!”她怒骂!
容瑾眉梢挑了挑,“我亲爱的太太,现在能告诉我‘豆豆’究竟是何方神圣了吗?”
笙歌咬紧了牙关,不说。
熟悉的磨人感觉传来,耳边夹带着他低低的嗓音,“歌儿,唔……告诉我……豆豆是谁?”
她脚趾头难耐地蜷缩起来,指甲陷入他的脊背,她想她不舒服,他也别想太好受!
容瑾察觉到她的意图,随即改变了攻势,笙歌被他折腾得想叫娘,“容瑾,你他妈的每次能不能换种逼问的方式?”
粗口爆了好几次,显然她是恼了,容瑾抿唇一笑,“好用为什么不用?”
如此反复几次,笙歌终于不堪折磨,喊道:“豆豆是企鹅,企鹅企鹅企鹅!!!”
吃饭睡觉打企鹅?
什么奇奇怪怪的逻辑?
但是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他瞬间放开了手脚。
事毕,笙歌浑身发软,心里却憋着一团火,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撒气。
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力道软绵绵的,一阵捶打对于容瑾来说根本就跟搔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