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就想耍流氓,再次论老公长得太好看的危险性。
景萱跳下床,准备跑路,姜寒却一把抓住她,捞回来,她跌了一下,跌进他怀里。
他挑眉,“没想?”
景萱摇头,回答地斩钉截铁,“没想!”
他“哦”了一声,“我倒是想了。”
景萱还没理解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下了床,只穿了一条平角裤去找他的衣服,哦,天,刚起床,心脏还很脆弱呢,别这样嘛!
景萱别过头,怕自己真的流鼻血。
然后……她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咦,我睡衣去哪了?”
玛德,她怎么光着。
姜寒回过头看她一眼,确定她是真的不记得了,不由默了一瞬,也是服,昨天折腾了大半晚上,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于是他若无其事地回过头,语气极其平淡的告诉她,“你自己说热给脱了,脱完你的还脱我的,所以……我们两个都光着。”他侧头瞥了她一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景萱张大了嘴巴,一副我不听我不信的样子,姜寒余光看见她的样子,不禁弯起了唇角。
事实上,昨晚从医院回来,她开始发汗,大概是觉得热,一直踢被子,他开了暖气,她给关了,他怕她再受凉,就压着她,结果睡着睡着她突然折起身,二话没说开始脱衣服,最后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躺在床上就又睡了,他试着喊了她一句,没反应,弄得他一头黑线,这丫头发癔症呢!
没睡多久,大概是觉得挨着她的他身上也太烫了,就摸索着去脱他的衣服,他被惊醒,开了床头灯去看她,她却连眼都没睁,本来他从医院回来,天已经快亮了,只脱了裤子,穿着衬衣躺下了,这会儿她正解他的衬衣扣子,那小手,挠得他一愣一愣地,看她解的困难,就帮她全解开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结果她脱了他衣服扔了出去,然后又抱着他睡了。
昨晚折腾那么久,他是真的大写的服气。
景萱愣神的片刻,他已经穿上了裤子,衬衣扣子还没系,拿了她的衣服给她,“穿上,我们去吃饭。”
她不接,直愣愣地看着他露出的腹肌和胸肌,不夸张,但看起来很有力量的那种。
不行了不行了,好想试试手感。
姜寒又说了一句,“穿衣服,愣什么?不想穿?”
景萱终于找回了理智,“我为什么脱你衣服?”昨晚没做什么春梦啊,怎么做这么qín_shòu的事。
姜寒笑了,单腿跪在床上,给她穿衣服,“谁知道呢,我还想问你呢!做梦了?”
景萱鼓着腮帮子,“才没有。”
他笑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伺候她穿衣服,那感觉,有点微妙。
她犯懒,就任他帮她把衣服穿好了。
然后她忽然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其实早上我很早就醒了,你压在我身上,诱惑力太大,我念了八遍心经呢,然后就睡着了。”
她觉得还是交代的好,反正是自己老公,也不丢人。
哟,这会儿坦诚了!
姜寒笑着摸她的脑袋,“你可以叫醒我,然后我可以满足你。”虽然当时刚睡着,但太太有需求,他怎么说也会卖力点的。
景萱正想抒情一下呢,画风瞬间被破坏,她一拳砸在他胸口,“满足你个头!”
姜寒闷声笑了,把她拉开了点,开始系衬衣扣子。
她忽然凑了过去,“我来我来,友好互助。”
然后……她终于心愿满足,摸了摸他的腹肌。
嗷,手感真不错!
两个人下楼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方姨盯着两个人看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年轻人啊,真是胡闹!”
景萱一头雾水去看姜寒,用眼神问他,“啥意思?”
姜寒挑眉,用眼神回她,“自己体会!”
方姨早上准备了粥,可是迟迟不见人下来,这会儿又重新准备了。
景萱饿了太久,这会儿食欲大开,吃的很是欢畅。
姜寒却忽然敲敲她的碗,“一整条鱼都快被你吃光了,不许吃了。”
才多大一条鱼,景萱不满,“为什么?”那眼神,分明是控诉。
作为一个酷爱吃鱼的人,放着美食不让人张享用,简直是酷刑。
方姨在厨房收拾东西,隔着玻璃门窗听见两个人的对话,探出头来,“萱萱你听阿寒的话,昨晚发那么高的烧,刚退烧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不好!”
刚刚就想着景萱爱吃鱼,竟然忘了她刚病愈,不能吃太多。
唉,老了,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
她不由看了一眼姜寒,嗯,这孩子对景萱是真的好,昨晚他抱着景萱从楼上下来,她住一楼,穿了衣服出去看,就看见他大步出去的画面,后来回来,累的不轻,景萱一直说胡话,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哄着她,烧了水喂她喝,然后又抱着她上了楼。
景萱从小到大多跟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住,被宠惯了,有点孩子心性,表面看起来很稳重,但其实内里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知道景萱和姜寒领证地时候,她还有点惊讶,觉得两个人年龄差的有点多,可现在看看,倒是挺般配的。
有姜寒照顾景萱,她也放心了。
倒是……她又看了眼姜寒脖子里的两道指甲印,唉,到底还是年轻啊,真是胡闹!
姜寒不像景萱那么单纯,他已经三十岁了,自然明白方姨目光里的审视包含了几个意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