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婢女,看着霓可被人欺负、痛苦难当的模样,焦急万分,却也无可奈何。
紧闭双眼准备挨打的真儿,听到霓可喊疼,怯怯地睁眼,惊讶地看着霓可狼狈的一幕。
杨娃娃撤了七分力道,语声冰冷,“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想跟你争什么,你可以放一百个心。不过,我告诉你,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永远不会是你的。听明白了吗?”
霓可无奈地点头。
倒是不怎么疼了,可保持这姿势,确实有点难过。
“顺便给你两个教训,你给我听好了。第一,千万不要在我面前随便打人,也最好不要随便打人,因为你没有随便打人的资格。第二,你想找我聊天,我非常欢迎,但是,你最好不要不请自来,也不要擅闯我的寝帐。”
“记住了。”霓可应了,那双眸子闪过一抹怨恨。
杨娃娃放了她,这种看似柔弱、恃**而骄的女人,必须要给她一点教训。
站在帐外的禺疆,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杨娃娃的话。
我不想跟你争什么,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永远不会是你的。
禺疆冷着脸离开,心道:从现在到老死,你都是我的,跑也跑不掉!
当天晚上,他让人传霓可到营帐。
霓可心花怒放,沐浴梳妆,弱柳般盈盈走向爱慕的男人。
禺疆定睛看她,目光玩味。
紫红色长裙裹住她纤细的腰肢,唇红齿白杏眸妩媚,尽显妖娆……
霓可,容貌标致,行止大胆,只不过,不及某人。
这是第一次,他正眼打量霓可,以往,他从未正视过任何一个女子。
霓可小心翼翼地觑着他,见他看着自己,心中忐忑,娇声道:“单于……”
禺疆微牵唇角,寒气逼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午后你去哪里了?”
霓可终于明白,原来是为这事。
略略定神,她回道:“霓可觉得杨深雪的舞很奇特,午后去她寝帐向她请教了,单于,霓可做错了吗?”
“我警告你,你不要再去招惹她。”禺疆不客气道,这个女人一直在撒谎,实在讨厌,“你应该明白,你自己有多少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