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泫自己将头上的朝冠取下丢在一边,他躺在那里,闭上眼睛。
他必须要让皇帝知道秦萱的价值,过了一会,他从榻上起来。别说孛儿帖原本就死有余辜,就算真的无辜,他也要将人给摘干净了。
皇宫中,几位鲜卑贵族正在和皇帝说话,“这次那个汉人也太过分了,虽然有些本事不错,但这杀人……”
“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偏偏要喊打喊杀的?”
“是啊是啊。”
慕容奎看着这么一群鲜卑贵族,手臂撑着下巴。
“当初东阳王的儿子不也有这么回事么?也没见着高家杀人啊。”
那些抱怨仍在继续。
慕容奎听在耳朵里头可真是乐开了话,要是高家真的敢杀人,他倒是佩服这家子。说实话,这家子怕是连怎么拿刀都已经忘记了。
慕容捷也在,听到那些鲜卑老人说起了东阳王的事,顿时有些心虚。
说起来这件事还是他给出的主意,如今却成了攻讦慕容泫手下人的理由了。
“东阳王和那个贺儿家的不一样。”慕容捷忍不住道,“东阳王那个儿子可是和高家的那个娘子见过面,两人也不是一无所知。”
慕容捷都佩服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东阳王那个小儿子哪里和高神爱见过面,还倾心她了,不过是小子心性,被他说动了随便撩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