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常常。”章陌对着他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嗯，真的很甜啊。”
“傻女人。”陌尘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不必自责，你看我们不是很好，这样的二人世界不是很完美吗？”
章陌没说话，就是他的话让她沉默。这样的陌尘，她要怎么才能让自己觉得不亏欠他？
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他们之间付出少的永远是她。
“陌尘，我们把这个苹果吃完吧。”整理好心情，章陌把头从他怀里抬起来。
“好。”
两个人还真的没有出门，就连第二天的圣诞节要用的圣诞树都是在网上订的。
送到海边公寓去，圣诞节怎么也会在那个地方度过，而不是在这简陋的出租屋里。
坐在车上，章陌问陌尘，“谁说我那小公寓像出租屋的！”
已经很高档了好吗？多少人这辈子都没办法拥有那样一套房屋，他居然还说像出租房。
陌尘看着车，他们吃了饭才走的，现在是凌晨，她又全副武装了，应该没人能认得出来了吧！
“那你一会儿真得要好好看看我家的厨房。”
章陌一脸雾水，“为什么？”
“看看是不是比你的出租屋大！”陌尘红灯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是啦，陌总的厨房是比我们的房子大，可谁叫咱们没有钱呢？只能住小房子。”俯身过去抱住陌尘的胳膊，“陌总，求包养。”
“阴阳怪气。”陌尘用食指点着她的额头，将她推开，“真抱养？我觉得亏了你了，要不我娶你？”
章陌又和他嘻哈，“还是我娶你吧。”
反正两个结果都是陌尘愿意看到的，“都可以。”
“……”怎么感觉自己被他绕进去了。
“我太久没回去，你是不是又有人住进去了？像什么第二个格忻芷那样的。”
有时候真的搞不明白女人，怎么那么能想？
“你去检查看看有没有不就知道了。”
楼底下的大妈这个时候还没睡，难得见陌尘和章陌一起回来，迎出来，“陌先生，陌小姐，你们回来啦。”
陌尘对着她点了点头，倒是章陌一脸不可思议，“这样都还能认得出来。”
陌尘抢在大妈开口前将她拉走了，再待下去结果很难预料。
“你干嘛拉我。”进了电梯，章陌把口罩取下来，她还没问清楚了，这黑灯瞎火的大妈要是把她认出来了，说明别人也会出来的，她要做好准备。
“她没把你认出来。”这栋电梯只通他们那层，不仅没有监控，还只会在三十三层停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因为我不会带女人回来。”
“……哈哈哈哈。”章陌爆笑。
陌尘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不许笑了。”
章陌仰头看着他，“陌总，你很专一嘛！”
“……那是当然。”
家里是没有任何女人的痕迹，倒是多了很多酒瓶。
章陌看了以后皱眉，“酒瘾很大？”
陌尘摇头，“那倒没有，有兴致的时候会喝一点。”
拿起窗台上的一个酒杯，里面还有褐红色的液体，“我看不止一点吧。”
“好啦！”陌尘把酒杯放下，“去你房间看看吧。”
章陌把身上的衣服了，这屋里的暖气很足，穿两件会觉得热，“有什么惊喜吗？”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陌尘推她进去。
“哇！”章陌惊喜的叫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迫不及待的跑过去，整个人窝进海豚的怀里，笑的好不开心。
她只是在玻璃房的时候说了一下，想睡在海豚怀里，没想到她随便说的一句话他也能这样放在心上。
为她弄来了一个巨大的海豚宝宝，竖放在房间里，足足有好几米那么大。
“快过来。”章陌向他挥手。
陌尘过去，和她坐在一起，“这么开心。”
“嗯。”因为你把我放在心上。
摸了摸海豚的头，“它还有功能。”
握住章陌手，让她点了点海豚的眼睛，海豚的两只翅膀立马腾空而起，“我的天！太不可思议了。”
“想不想让它游起来？”
“可以吗？”房间里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就像海底的颜色。
“你想就可以。”
“那还是不要了。”她相信他有那个能力让海豚游起来，但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那等你想的时候在游。”陌尘搂着她靠着海豚的脖子，“想让你笑真的很容易。”
“是吗？”章陌搂着他的胳膊，笑意不减，“那我岂不是很好哄。”
应该是的吧，除了格忻芷那件事情，他们还没有过其他的矛盾。
“陌尘，你是不是喜欢我？”章陌突然无厘头的问了一句话。
“你觉得呢？”将问题甩给她。
“喜欢我就吻我。”章陌仰头。
陌尘对她根本就没有抵抗力，当即低头吻她，“感觉到了吗？”
章陌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他说什么都是她都只管答应，“嗯。”
何止是他对她没有抵抗力，她对他同样没有。
太久没有见面，两人之前想好要说的话，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章陌一觉从陌尘怀里醒过来，才发现他们就躺在海豚身上。
看了一眼陌尘，他的眼窝隐隐范青，应该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轻手轻脚的从他怀里起来，若是平时，他早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