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松鹤院,吃什么了?”沐云放说着话,拉起萧玉朵的手,轻轻摩挲着,语气尽量放松,不让对方的情绪起多少波澜。
萧玉朵轻轻摇摇头:“不过喝了两杯茶而已,其他什么都没有吃。”
“记住,以后除了明光院,哪里的东西也不许吃,水也不许喝,明白么?”
沐云放温柔地警告着,心里同时涌起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王府竟然不安全到这种地步,堂堂王妃喝口水,都有人暗害自己子嗣!
萧玉朵也听到刚才府医报告的情况,说自己服了什么草,是见红的原因。
“谁不希望我生下孩子?我这还不明不白,孩子就得罪人了,保佑我这次生个女孩--我和孩子都想要活命来着……”萧玉朵撇撇嘴,想沐云放发牢骚,忽然,她顿了顿,“不会是你的那些女人吧?”
沐云放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了片刻才道:“朵儿,你放心,爷定会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孩子不管男女,都是我沐云放的至宝,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
他有问了萧玉朵几句关于去松鹤院的一些事后,就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出来径直到自己书房,将沐西和沐东还有雨珍雨双叫进来。
“有人要谋害我的子嗣,明光院没有机会下手,便选择了松鹤院,你们现在立刻去暗自调查,尽快给爷得来消息。”
“是!”四个人异口同声,抱拳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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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分,春燕端进养神粥,沐云放接过要亲自喂给萧玉朵。
“爷,你快去用吧,妾身有春燕夏槐伺候呢,”萧玉朵也许偶诶哭笑不得,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如今有惊无险,除了那会儿肚子有些不舒服之外,其他都没有什么,所以不需要他耽误时间来伺候自己。
沐云放不听她的,一边微微吹了吹,一边送到她嘴里,道:“萧玉朵,你果然是闲的厉害么?没事你去松鹤院干么?中馈之事之前叫你做你都不做,若是想做,爷告诉柳絮儿,立刻交出大房钥匙好了。”
“爷,属于咱们的东西,难道不能慢慢要回来么?反正他们对我们也不好,我们干嘛表现的那么软呢?你不比二叔差,我也不比二叔母差,为何他们理直气壮,我们不可以呢?这王府本来就是平阳王的,不是么?可能他们之前是做了不少,但他们的出力又不是仅仅为了大房,为何总要以一副恩人的嘴脸出现?--我们不需要生活在这么多人的恩情当中,那样的话,我们一辈子也直不起腰来,太累了……”
沐云放沉默了,他动作温柔地不紧不慢喂着,安静的听着萧玉朵抱怨。
最后,看萧玉朵说完了,嘴角轻勾,眼底尽是宠溺,问道:“所以你觉得要和二叔母比赛了?”
“春燕告诉你了?”萧玉朵立刻睁园眼睛望着他。
沐云放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道:“是水烟听说了她担心你吃亏,所以看见我便告诉了--你莫多想,她是好意……”
听沐云放说是梅水烟告诉的,萧玉朵心里有些许的不爽,若是自己估计不错,梅水烟一定是半路截住了放告诉他的。这件事怎么说也应该是自己告诉,她管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告诉沐云放好俗自己她很担心自己?切!
“水烟说的对,二叔母管理王府这么多年,经验可谓丰富,只怕你真不是她的对手--若是落败,你以后都没有办法提出管理中馈之事了……”
萧玉朵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好不好?我这还没有比赛呢,你就和梅水烟认定我败了--一张乌鸦嘴也就罢了,还弄两张乌鸦嘴……”
“爷这不是担心你么?”沐云放感觉出萧玉朵不高兴,便及时止住了话题,低声道,“不管如何,爷不希望你不高兴,不管输赢,你都不要太在意,尤其是输了……”
萧玉朵抬头冲外面喊道:“春燕,叫你伺候我喝粥你跑哪里去了?本妃现在完全没有胃口了!”
沐云放额头滑过几条黑线,忙改口道:“好了,我的女人定会马到成功,爷只希望你少生气,多静养,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萧玉朵嘟着嘴白了他一眼,啊呜将勺子里的粥吞到嘴里,然后警告道:“爷,不是妾身说你,关于我的事情,你最好是听我告诉你,而不是听别人,她毕竟不是我,并不知晓实际。仅凭丫鬟们的一张嘴,能了解多少?我是那种轻易冲动的人么?你忘了,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沐云放笑了笑,宠溺地看着她,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自己当然知道她这个性子,刚才这样说,不过是担心她而已。
“晚上爷给你讲讲王府的一些情况,不然你可能会被动。”沐云放喂完最后一口粥,挑了挑眉,嘱咐道。
萧玉朵这才乐了,含笑看着沐云放,表扬了一句:“这才像我夫君……”
“不管你做什么,爷都支持你,只是有一个前提--不许用力,也不许思考过度,对你对孩子都不好。”沐云放心里心疼,可萧玉朵的性子也也知道,何况现在与二房的较量也已经开始,她开这个头他知道是对的,想到这些,他深沉地看着一脸笑意、美艳难言的萧玉朵,“爷不想你有任何闪失……”
“我知道,爷心疼我……”萧玉朵闪出一个大大的招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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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朵百无聊赖地躺了两日,中元节到了。
这日清晨,她起来在好几个人的伺候下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