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黔首,刚才13出手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了,比先前还是alpha的时候弱了些,要不然那么近的距离威尔斯肯定会被袭中的。
安达拉翻看手里的记录表,想了想又说:
“安泽,13对你产生了类似于雏鸟情结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相结合的一种微妙情结,我在给他做手术的时候也稍微暗示了一下,他很听你的话,这样对于他在恢复正常前的研究和治疗很有利,至少只要你说的他大概都会遵守。”
安泽表情不自然的嗯一声,发现那边威尔斯已经让人给13把脱臼的手腕给扭回去了,虽然知道其实没多痛,但13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这家伙很怕疼的。”安达拉摇摇头,“真不知道他在被折磨成这副模样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可怜的孩子。”
安泽放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最后没说什么,九死一生的实验体,熬过的并不是涅槃重生,而是要面对往后更加严酷惨无人道的实验。
安达拉知道安泽心里不舒服,毕竟13也是他的族人,于是转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