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比起方才在外面大堂里看到的更加荒 y- in 不堪入目。几个年龄外貌各异的男女坐在一起喝酒。真正坐着的其实也不过三男一女,剩余的几个男女或蹲或跪或靠在这几个人身边倒酒奉承。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容貌倒是寻常,不过那满脸的戾气和色欲熏心的眼睛却让人看了觉得十分可厌。他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只手端着举杯。跟前两个美貌少女正跪在地上替他捶腿。另外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依靠在他身边,他的一只手正毫不怜惜的掐着女子胸前的秀峰。女子柔顺的靠在他身上,但是脸上的神色却带着羞辱和隐忍。
另外两个男子也不遑多让,甚至其中一个独眼男子直接抓着一个女子就压在地上行苟且之事。其他人仿佛也全然的不在意,哈哈大笑着取乐。最让南宫墨惊奇的就是那个红衣女子了,这样的情景一个女子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坐着看,甚至是跟三个男人一样自在的享乐。就算是自诩见多识广的南宫墨,也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能。那女子身边坐着两个长相斯文的青年男子,两人的神色都有些僵硬,但是却丝毫不敢反抗恭恭敬敬地替女子倒酒。甚至在女子笑着捏他们的脸蛋的时候还挤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
看到三人进来,坐在守卫上的中年男子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南宫墨身上,一把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坐起身来,其他人见他如此,也都纷纷停了下来望向门口的三人。
“这两个是什么人?”
姓王的男子讨好地上前两步笑道:“回首领的话,这对小夫妻是来清水镇做客的,小的就请他们过来坐坐。”
那红衣女子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卫君陌的脸上,又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南宫墨道:“大哥,这个小哥给我吧?”
中年男子盯着卫君陌打量了半晌,凝眉道:“我看你有点眼熟。”
“我没见过你。”卫君陌神色依然淡漠地道。
中年男子道:“什么身份?来清水镇干什么的?”
“商人,路过。”卫君陌道。
“商人?”中年男子挑眉道:“胆子这么大的商人倒是不多见。行,我不为难你,将这个小娘子留下,我放你走。”
“大哥!”红衣女子不满地道,眼睛依然一瞬也不离的盯在卫君陌身上。这么俊俏的男子,别说是这小小的清水镇了,就是整个天下也不多见。南宫墨挡在卫君陌跟前,有些不悦地看这那红衣女子,道:“我不喜欢你的眼睛。”
红衣女子显然觉得十分有趣,有些张狂的大笑出声道:“你不喜欢?那又如何?”
南宫墨认真地道:“你若是再看他,我保证你这辈子也看不了任何一个男人了。”
“哈哈!”红衣女子一把推开身边的男子站起身来,盯着南宫墨却是对主位上那中年男子笑道:“大哥,看来你这个新美人儿还是一朵带刺的花儿啊。”话音未落,之间眼前人影一闪。红衣女子的笑声顿时消失了。她被人捏住了脖子自然是笑不出来了。
红衣女子睁大了眼睛震惊地望着眼前的青衣男子和他那双紫色的眼眸。方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脸上了,因为卫君陌一直半垂着眼眸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的眼睛。但是此时靠的如此进,红衣女子又比卫君陌矮的多,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那双冰冷的紫眸落在她身上浑身就仿佛被冰冻了一般。更不用说那捏着她脖子的手,让她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她是我的,明白么?”卫君陌淡淡道。
南宫墨望着房顶翻了个白眼,很快又高兴起来了笑眯眯地站在一边看着那红衣女子痛苦的挣扎。
“你到底是什么人?”旁边的人终于回过神来了。
“放开四妹!”那独眼男子厉声叫道,二话不说朝着卫君陌扑了过来。南宫墨轻哼一声,抬脚就将人踢了回去。这四个人除了那个中年男子武功还能看,剩下的三个连二流高手都称不上,最多也只能算个三流罢了。
“两位到底是什么来历?有话好说。”中年男子站起身来,谨慎地望着眼前的两人。
卫君陌回过头来看着他皱了下没,道:“我想起来你们是谁了。”
“咦?”南宫墨惊讶,难不成这几个人在还是什么名人不成?
“江南四义,路河东,柯林,陶劲松,柳红姑。”卫君陌默然道,目光淡漠地扫过四人身上,“你们不是投靠了七星连环阁么?金凭轶死了,你们怎么还不死?”
闻言,在场的四人脸色都很不好看。什么叫金凭轶死了他们怎么还不死?说起来这四个人叫什么江南四义听起来仿佛很威风的样子,只是江湖中人取绰号总是喜欢无限夸大,事实上,这四个人在江湖上还真算不上什么人物,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罢了。
这四个人是结义的兄妹,早些年是水匪,杀人掠货无恶不做。后来被江湖中人和朝廷通缉,被逼得无处可去才投靠的七星连环阁。七星连环阁是水上霸主,自然没人会为了这么四个人跟金凭轶对着干。只是几个月前,金凭轶突然死了,脑袋下落不明,尸体被人送回了七星连环阁就挂在七星连环阁的大门之上。虽然找不到脑袋,但是所有人还是都确定了那具尸体就是金凭轶的。一时间七星连环阁群龙无首,众人争权,各路势力也借机分一杯羮。而他们四个身份还不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