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相信我……”
南宫墨关上了窗户,将那对男女卿卿我我的情景关在了窗外。清丽的容颜上染上了一丝y-in郁和怒气,卫君陌平静地看着她,道:“无瑕是因为这个讨厌阮郁之么?这样的人…并不在少数。”虽然读书人表面上冠冕堂皇,但是私底下的不堪他见的多了。比阮郁之更不堪的也不是没有,像阮郁之这种自以为fēng_liú,想要脚踩几只船的,金陵城里真的不少见。
南宫墨轻哼一声道:“别人如何跟我无关。只是我答应过一个人…要杀了他。不过现在…我想到更好玩儿的法子了。派人去丹阳帮我接个人过来。”
“接人?”卫君陌很快就想明白了,“阮郁之也是丹阳人,他在丹阳另外还有妻室?或者是未婚妻?”
南宫墨冷笑道:“比这更让人恶心。我若是让他死得舒服了,算我对不起他。”
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抬手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抚着怀中愤怒的女子。卫君陌极少看到南宫墨生气,但是此时他却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为了别的男人生气,无瑕,我会不高兴。”
南宫墨一怔,抬头看着眼前依然面色冷肃地男人,有些无奈。抬手捏了捏他的俊脸,笑道:“你是在安慰我么?一点儿也不会安慰人。”不过,有个人会在自己生气的时候安慰自己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即使那个人本身其实根本不会安慰人。
“我说的是事实。”卫君陌抬手握住她的手,正色道。
南宫墨失笑,“好吧,是事实。那又怎样?”
“我在生气,要补偿。”卫君陌低声道,低头吻住了那片他觊觎已久的芳唇。南宫墨一怔,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被他趁机榨取了更多,“无瑕,我跟他们不一样。相信我…”
“嗯…”南宫墨无措地点头,面对某人不动声色却渐渐逼近的压迫感,她从最开始的警惕到了如今渐渐地放松甚至是懒得挣扎了。想必…某人很快就能够达成目的了。搂着他的肩膀靠在男子厚实的怀中,南宫墨在心中暗暗叹息:其实她早就相信他了吧?到底在不安什么呢?她南宫墨何时变得这般的胆怯懦弱徘徊不前了?
“我相信你。”南宫墨低声呢喃道。
“卫君陌。”
“嗯?”卫君陌低头,望着怀中因为这个吻而变得更加娇艳动人的女子。南宫墨在他耳边低声道:“卫君陌,咱们…圆房吧。”
紫色的眼眸一凝,过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望向怀中的女子。深邃的紫眸顿时变得更加的深沉,仿佛里面燃烧着什么看不见的火焰,又仿佛随时都会从紫眸中爆发出什么一般,“无瑕…你不后悔?”
“自然。”南宫墨轻声道。
卫君陌扫了一眼身处的小阁,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和遗憾,不满地盯着眼前的巧笑倩兮的女子。
南宫墨笑眯眯地道:“可惜…现在是在别人家里啊。所以…世子爷,咱们回头再说?”在某人变色之前,南宫墨再一次脱离了他的怀抱,从另一边的窗口一跃而下,朝着宾客们聚集的地方而去。回头看到站在窗口的神色莫测的青衣男子,还好心情地朝他挥了挥手送上了一个飞吻。
哎呀,这些日子总是各种纠结,被某人压住一头。现在心情总算是畅快了。
站在窗口的某人望着飞奔而去的白衣女子,紫色的眼眸暗潮汹涌:无瑕,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还想逃掉么?
欢乐过头的某人显然忘记了先贤们的谆谆告诫:自作孽,不可活。
南宫墨回到水阁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看到她回来陵夷公主含笑朝她招了招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跟君陌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君陌人呢?”陵夷公主问道。南宫墨扫了一眼不远处,连乐如跟几个庶女坐在一桌,低声谈笑着显然心情十分不错,大约是对阮郁之的安抚和承诺感到满意了。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的愚蠢,明明被骗了一百次了,只要男人说一点好话,她依然会相信第一百零一次。
“看了一场好戏,差点忘了时间。君陌回去了吧,他又不是来参加宴会的。”对于卫君陌亲自来参加朱初喻的生日宴会,南宫小姐表示心中还是有点淡淡的不爽的。幸好卫世子也没有这个意思,根本就没有出席宴会。
陵夷公主笑道:“五姐还担心你们俩处不好,本宫看来是她多余担心了。”这叫处不好?连媳妇儿出门参加个宴会都要忙不迭的跟过来。金陵城里就没有哪个男人这么黏妻子的。
南宫墨俏脸微红,连忙扯开话题,问起早先的才艺比试。
陵夷公主也没有打趣她,有一句每一句的说起来。最后的彩头还是被朱初喻夺得了,倒不是说就没有比朱初喻更出色的,在陵夷公主看来秦家大公子的词,还是谢家七公子的字其实都不比朱初喻的画差。不过到底是人家的生日,只要相差不太多还是要给个面子的。秦家大公子和谢七公子显然也没有跟个姑娘争头名的意思。在南宫墨离去之后都相继自行认输了事。如此一来,朱初喻金陵第一才女的名头可算是在金陵皇城内传响了。
“你这丫头,若不是你非要往外推,这头名是谁还不一定呢。”陵夷公主点点她的眉心没好气地道。虽然大多数人更赞赏朱初喻,但是陵夷公主是站在南宫墨这边的,而另外几位如念远,甚至是自愿认输的秦谢两位公子,陵夷公主看得出这三位其实更赞赏南宫墨一些。
南宫墨掩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