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把保护gāng_mén塞注液通道的后盖打开,为了抠出盖子,手指难免不停地向里面
按。
费了好大劲儿终于抠出了一道缝隙,张维纯捏住gāng_mén塞的后盖,用力一拔。
啊啊不要啊它充了气,拔不出来的,啊啊啊啊没在gāng_mén深
处的gāng_mén塞巨大的楔形部分在扯动的力量下向外拔去,摩擦着被撑得紧紧的gāng_mén
内膜,冯可依感到一阵恐怖的扩充感,同时,gāng_mén里还腾起一股甘美的痛痒感。
一时间,冯可依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在不知情的弟弟面前,狼狈地忍耐
着。
部长他笑笑什么gāng_mén塞外拔的动作停了下来,又开始向里面推,冯
可依先是听到一阵轻微的“嘎吱嘎吱”声,随后,又听到张维纯发出一声淫秽的
笑声,心中不由升起不好的预感。
“啊啊”下一瞬间,gāng_mén里忽然一凉,好像有什么液体通过gāng_mén塞注了
进去,猝不及防下,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同时无法置信地想到,不会吧部长
在在电车里面给我浣肠。
“姐姐,你怎么了”冯俊浩奇怪地看向冯可依,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叫。
“没没什么,刚才被踩到脚了,好痛。”冯可依只好随便编个瞎话来搪
塞关心自己的弟弟。
“是谁这么不小心啊真是的,姐姐,你没事吧”冯俊浩轻骂一声,关切
地望向冯可依。
“没事,已经不痛了。”没想到昨晚新换上的gāng_mén塞还有浣肠的功能,在通
勤高峰的电车里面,在近在咫尺的弟弟面前,一面戴着下流的gāng_mén塞,一面被顶
头上司浣肠,冯可依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却屈辱得想哭。
啊啊部长,不要啊,不要在这里给我浣肠冰冷的液流继续向gāng_mén里
面注入,冯可依想到自己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排便,现在又被浣肠,只怕用不了多
久,那种无法忍耐的便意便会袭来。看了看时间,里目的地汉州公园站还有十分
钟时间,顿时,一种强烈的不安把冯可依吞没,她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段漫长的
时间。
“姐姐,我到站了,拜拜”。
“嗯,拜拜”。
看着弟弟奋力挤下车,冯可依安心了很多,至少不会被弟弟发现了,可是,
冰冷的液体还在向gāng_mén里注入着。冯可依不知被注了多少cc进去,2003
00也许更多,平坦的小腹因为浣肠液不停歇地注入已经微微地鼓起来了,肚
子里被刺激得开始翻江倒海,不舒服起来,白净的额头上渗出一层急汗。
“嘿嘿嘿嘿”瞧着冯可依仿佛尿急似的扭动身体,忍耐着强烈的便
意,张维纯忍不住发出一阵低沉的淫笑声,用力一推活塞,把注射器里残存的液
流统统送进她的gāng_mén里面,随后,又掏出一管装满了浣肠液的注射器。
“老公,啊啊啊啊老公,我受不了了,饶饶了我吧”终于
停止注入了,冯可依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但是好景不长,也就过了几秒钟,
gāng_mén里又开始传来冰冷的感觉,她只好羞耻地扭过头,在张维纯耳边说着他爱听
的话,软语央求着。
冯可依被张维纯紧紧搂着,走在汉州公园的小径上。下车之后,肚子胀痛难
忍、咕咕直响的冯可依想去洗手间,可没有得到允许,被张维纯强行带到公司附
近的汉州公园。如果不是楔形的gāng_mén塞堵住gāng_mén,只怕在迫切的便意下,在体内
翻腾的浣肠液会pēn_shè出来,已经达到极限的冯可依已经不能走动了,整个身子软
绵绵地靠在张维纯身上,完全是靠他的夹持才能勉强行走。
清晨的公园里有很多晨练的人们,尤其是现在走的这条入口处的小径是通往
公园深处的必经之路,来来往往的路人络绎不绝。脸上泛起潮红的冯可依美艳无
双,搂着她、手掌还不时抓揉着她的臀部的张维纯肥胖猥琐,而且还有差了一代
人的年龄差,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
每当路人与冯可依擦肩而过,大都会递过一个轻蔑的眼神,大概是把冯可依
当成被人包养的情妇或者是一大早就出来揽客的站街女了。虽然gāng_mén和肚子里非
常难受,冯可依还是感受到了这些侮辱人的目光,苦于不能开口解释,只能羞耻
地低下头,任自己沐浴在一道道犹如实质的鄙夷视线下。渐渐的,冯可依惊恐地
发现受虐心开始发作了,心中激荡起伏,变得兴奋起来。
而张维纯不仅在冯可依的臀部上乱摸,还说些下流的话题,不停地嘲笑她昨
晚在月光俱乐部vip房里yín_dàng的表现。
“可依,昨晚谁的ròu_bàng最好吃啊嘿嘿当然是我的最好吃了,把我刨除
在外说说看。”张维纯一边走,一边淫笑着问道。
“这个嗯嗯”脸上升起一团红云,冯可依吞吞吐吐的,说不出
口。
“不想排泄了给我老老实实地说”张维纯拿眼一瞪,恶狠狠地威胁着。
“余余部长。”樱唇颤颤抖抖地打开,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冯可依羞
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