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上,诺基亚的手机闹钟响过了六遍,冷小弦终于清醒了。起床胡乱梳洗了一把,素面朝:“恩,最好先去拍片。”
“你是骨科医生?”
“眼睛挺亮,可惜眼神不好!”“白衣罢,转头就走了。
“喂……喂……”怎么能就这样走了,白衣几句就挂了。
自打工作以后,她便搬出爸妈的套房独自居住。其实爸妈同她住的并不远,甚至在一个小区,只是她在小区的这头,爸妈在小区的那头,可就是这短短五分钟的路程,她却硬是几乎三个月没见过自己的爸妈了。
每隔半个月,老爸都会打个电话过来问她过得怎么样,而她总是报喜不报忧。这些年,父女俩的感情总是淡淡地,无所谓好也无所谓坏……
这些年,她也逐渐地习惯了在寂静的夜里承受着一个人的孤单,享受着一个人的自由,虽然不是过得特别幸福,却也不愿意改变什么,亦或是她还没有遇到那个让她愿意放弃自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