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却是双眼放光,若不是环境不允许简直就是喊出一句:越哥帅呆了!
傅缙脸色铁青,却未反驳他的称呼,半晌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越辞,你别得寸进尺。”
越辞摇摇头,状似苦恼的叹了口气,恶劣的继续刺激他的神经:“你爸爸还没嫁进来呢,你就这幅抗拒的态度,想谈谈心缓和一下都不行,看来这继父子之间的关系很不好处啊。”
陈圆看出他要作妖,默契十足的跟了一句,言辞恳切一副为他担忧的样子:“越哥,都说上辈子杀人父母这辈子当人后妈,额……后爹也一样,所以为了你以后的人身着想,要不然还是和傅总的爸爸分了吧。”
越辞点头:“有道理。”说着便作势要拿出手机。
“够了!”傅缙怒吼,再傻也看得出来他的意图何为,偏偏他现在身处风口浪尖上,不仅养父对他愈发冷淡,而且公司的经营日渐况下,根本经不起折腾,若是由着越辞娘们唧唧的去打小报告,那他恐怕就真的要成了整个上流圈子的笑话了,傅青溪所言的诅咒未必不能成真。
越辞停下动作,神情自若的看着他。
傅缙扭头,对着呆若木j-i的邱印冷声低吼:“滚!”
邱印被他声音中的戾气吓到,顿时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仓惶跑掉,丝毫不敢耽搁。
傅缙轰走了见证他耻辱的小明星,再看好以整暇等着他下一步动作的越辞,羞辱感和怒火在熊熊燃烧,他的双眸通红欲滴血,伸手攥住越辞衣服上的领带,狠狠的将人怼在墙上,俯身看着始终不见失态的越辞,又狠狠的拨开不停地想拉开他的陈圆。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父亲,我这么喊,你满意了吗?”
说不清是屈辱还是愤怒,一时间只觉得鼻尖泛酸,若非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只怕会当场掉下泪来。
越辞看着他双眸通红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内心未动一丝波澜,他伸手拍了拍傅缙的脑袋,轻慢的动作就如同对待一只宠物狗,说:“这才是阿爸的好乖崽,以后爸爸一定好好疼你。”
傅缙只觉得心脏像是在被尖刀肆意搅动,蚀骨的疼痛蔓延到四肢令他呼吸困难,他闭了闭眼,还是忍不住问:“越辞,这是报复吗,你还要多久才肯满足?”
报复?
越辞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看着傅缙痛不欲生的样子,轻飘飘的说:“乖崽,这只是爸爸上任以后给你上的第一堂课,你觉得屈辱愤怒不甘心,那你当前为了一己私欲便去封杀越辞的时候,为了逼他就范引诱越辛舒欠下高利贷甚至吸毒的时候,有想过他的感受吗?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是金钱关系,他有接受过你给的一分钱吗,没有,但你觉得他犯贱,所以完全不屑于在意他捧出来给你看的真心,甚至会在上面踩上一脚来泄愤。”
傅缙在他咄咄逼人的话语中脸色煞白,那层羞耻布被揭开,所有肮脏的事情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他难堪的不自觉的后退。
越辞还在说:“你屈辱不甘,只是因为遭遇了被羞辱的对待,时至今r,i你依旧没有反省过自己的行为,甚至不觉得自己有错,如果我没有强势的站出来,你甚至不会想起来曾几何时你有用卑鄙的手段害死过一个无辜的人。
我曾经以为是傅家的教育有问题,才会养成你如此自大到不知天高地厚的x_i,ng子,后来才发现,不是傅培渊不管你,而是他再怎么管,也掰不正你骨子里的自私狠毒,既蠢又毒。”
傅缙哑口无言,甚至没有勇气和他对视,好半晌后他哆嗦着苍白的唇,哑声问:“你的意思,是将过去的越辞和现在的你全然分割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