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诱人采撷的模样。
“好哥哥,”季夏仍旧近到他的耳根,用气音同他讲话,“棒棒糖给我吃一吃,好不好?”
笃定了他不会拒绝,她脱去他的睡裤和内裤,将他憋闷的玉茎释放了出来。
而后,她趴到他双腿中间,先是用指尖拨了拨头部,点了点头顶的那一点小眼儿,喃喃自语道:“冒水儿了。”
简沉星看不到她的动作和位置,感觉到她说话间喷洒到自己性器上的空气之后,难耐地晃了晃肉茎,无声地催促着。
季夏伸出舌尖,先舔了舔他向来敏感的头部,而后从肉根一路舔上去,留下一行又一行湿漉漉的水迹。很快地,整条肉柱上便都是她的唾液了,反射着微弱的光泽。于是,她用手抚慰肉柱,唇舌则轮流含住他的两颗玉囊亲吻、舔舐。
简沉星yù_wàng更是高涨,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他喘息着夸奖她:“小乖,你舔得我好舒服。”
这是实话。现在的她做这种事越来越娴熟,相较于第一次的青涩她实在进步巨大。如果说他一开始会觉得心理快感大过生理的,而现在即使看不见她埋头在自己腹下服务自己的情状,单凭她的技巧便已经足够让他快感连连。
季夏吐出口中的玉囊,一手扶着因她的挑逗而昂扬着的肉柱,启唇将它纳入到了口中。
简沉星因此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无论多少次,每次进到她的口腔和花穴都带给他一种从身到心的满足感。眼睛被遮着,让他有些遗憾无法欣赏到她专注地、布满情潮的小脸。但与此同时,大脑因眼睛的缺席而放大了身体的感官,使得他的玉茎更加敏感。
简沉星将手插进了她的黑发中,夸赞一般抚着她的头皮。季夏抬眼望着他迷醉的表情,又是快慰又是满足。
从前她是很排斥kǒu_jiāo的,每次看片都会快进,因为她无法接受女人被採着头发前后吞吐yīn_jīng,也无法想象男人顾不得伴侣,疯狂地摆动臀部时,女人的口腔喉咙会有多难受。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简沉星,她又觉得,自己甘愿跪在地上,做自己曾经厌恶的事情。
但简沉星却总是温柔的、尊重而爱护她的。
但凡她帮他口,他是一定会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让她坐下来。若在床上那自然又是另一个姿势了,反正总不会让她跪着、蹲着,怕她磨到膝盖或者腿麻。做的时候,他会抚着她的头发,也不用力,只是叫她知道自己享受着,也是鼓励她。此外,他是绝不会在她口腔内胡来的,一切都照她的节奏,他顶多出声提一提要求,未曾有过季夏担心的那样,不顾她的意愿左冲右突的情况。
因而,她喜欢上了kǒu_jiāo这项活动。她乐于服务着他,只为让他快乐和舒服。
而她也在每一次xìng_ài中,更加爱他。
请假条
昨天好像忘记说了,从今天开始外出,停更几天
四十三、意外(h)
没到简沉星射出来,季夏便吐出了他的肉根,软声撒娇:“我嘴都酸了。”
简沉星闻言轻轻一笑,手上微微施力叫她靠上一些,哄道:“辛苦小乖了。来,我帮你放松放松。”
他的舌游荡在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双手则抚着她的脸腮,认真地给她解乏。
季夏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棉质的内裤上都透着一片水痕,极尽qíng_sè。
没了他那灼人的视线,季夏觉得自己更大胆了些。她大大方方地脱去内裤,仍旧分开双腿跪立在他身上,将湿淋淋的花穴对准他硬挺的玉茎,把他那还在吐水的头部纳入到了花径之中。
因有着领带的遮挡,简沉星被她这一下打得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哼了出来,还难以忍受住地往上挺了挺腰。
季夏没叫他得逞,浅浅地动了两下又让肉柱离开了自己体内,微微将它压倒后,拿两片花唇前后磨蹭着整个柱身。
花唇因着这亲密的摩擦急剧升温,花壶似察觉到了花唇与肉壁的兴奋,毫不吝啬地泌出了一波一波的花蜜,有些甚至淌到了简沉星的小腹上。
季夏愈发燥热,简沉星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的皮肤上都浮出了一层薄汗,双颊俱是一片潮红之色。
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简沉星更是直接道:“小乖,让我进去。”
季夏拿过提前放在枕边的套套,娴熟地给他戴好,而后一手扶着他怒胀的yù_wàng,一手分开自己滑腻的花唇,慢慢引他进到了自己的花径之中。
简沉星此时有些遗憾自己视线被阻。不然,他就可以欣赏到那鲜妍的花唇是如何张开娇怯的小嘴,然后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纳入到隐秘之地。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