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有,最近不知道是谁将消息散布了出去,你派人去查一查。我估着,就这几天会要出乱子了,你们要看紧点,任何异样都不要遗漏了,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雷克斯子爵继续道,沉冷的声音里透着嗜血的味道。
“我明白了。”白衣男人点头。
“我先走了,好好照顾着公爵。”交代完毕,雷克斯子爵这才转过身,看了眼病床上的莫云,道。
“子爵大人您放心,有我看着,不会出任何问题的。”白衣男人保证。
“恩。”满意的点了下头,雷克斯子爵这才收回视线,走了出去。
白衣男人准备相送,却被雷克斯子爵阻止了,“你留在这里守着你们公爵。”
“是,子爵大人您慢走。”白衣男人止步,半弯下腰,恭敬道。
雷克斯子爵如来时一般,穿过重重的黑衣人,回到了电梯处,黑衣男人已经为他打开了电梯门,雷克斯子爵径自走了进去,金属门缓缓合上,一切又恢复平静。
只是没有人察觉,雷克斯子爵离开后,一名打扮很普通的男子身影也在楼梯道一闪而过,匆匆从楼梯走下去,然后混入了大厅来往的人群里。
第九章各藏心事
一周了,几乎莫家宅子里的所有佣人都知道少爷和小姐在冷战了,这让他们难以置信,但确确实实的发生了。两人谁也不理谁,或者该说,小姐不出房门,少爷也不去看她,每天都黑着脸,让人心惊跳,连做起事来都变得战战兢兢,生怕惹怒了他。
在家休养了一周,莫非的病其实已经好转得差不多了,但莫天却没有让她回公司的意思,她也不急着说要去上班,两个人就这么僵着。莫非明白,表面上是养病,事实上,她是被禁足了,二哥是怕她回英国。
莫非一直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也不喜欢在心里藏事,因为她总说心不大,不该藏那么多东西,这也是莫天所知道的,但莫天不知道的是,一旦她有了心要藏事,那么她的谋算不会比任何人差,因为她是莫云一手带出来的。
那天,在等待了一段对莫天而言极其漫长的时间后,终于收到了来自英国那边电话,却不是他所想要的喜讯,“你说什么?他被人救走了?”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变得更加郁,寒得刺骨的吼声从喉咙里迸出,“不知道?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什么是知道的?这么好的机会竟然都把握不住!”
另一端,声音隐隐约约的响着,听不清楚,但莫天的脸却越来越黑,终于,“啪”一声挂断了电话,紧绷的脸部线条和略微起伏的膛显示了他心中狂躁与漫天的怒火。
莫云竟然没有死,他竟还没有死!为什么?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不行,莫云决不能活下来,如果他活下来,非儿一定会被他带走的,他等了那么久,守了那么久的瑰宝,决不能让莫云再一次抢走!他心慌意乱的想着,心已经彻底被黑暗吞噬。
同样的夜,不同的一片天空下。
一间偌大的卧房内,两道影子在足足可以容纳五个人的水床上疯狂的交缠着,缠绵的呻yin与低吼在弥漫着情欲气息的空气中回荡,交织成一首名叫yù_wàng的歌曲。
许久,男人停止了动作,竟是毫不留恋的从女人的身上退了出来,动作利落的翻身下了床,打开床头灯,不算耀眼的灯光却足以将小半边房间的摆设看清,自然,也能看清床上女人的面容,竟是萧若水。
与白日的单纯直爽不同,此时她嫣红的脸上仍残留着yù_wàng的痕迹,眼神仍有些迷离,给她带来股妖媚的风情。
她爱慕的看着男人chi裸着背影,慢慢的坐起身,也不遮着身无一物的luǒ_tǐ,爬过去,双手如蛇一般环住男人的腰,光裸的身体也紧紧贴在了他的背上,没有一丝缝隙,双手技巧的抚着他健硕的膛,朱红的唇在他渗着汗的肩窝处轻咬着,慢慢的移上,在他的耳后吐气如兰。
男人却是讥讽一笑,冷情的甩开她的身体,冰冷的眸子里盛着不屑与鄙夷,“怎么?我还没喂饱你吗?看来我还真没说错,你就是天生的dàng_fù。”
萧若水脸色一白,僵在床上,心冻成冰块,她只是想要爱他罢了,为什么他要这么说?
“外表清纯,可身体却如此荡,我想,你以后的丈夫一定会很满意的。”男人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似笑非笑的扫过她的身体,轻佻的语气却尽是嘲讽。
“我不会嫁给别人的。”整个人就像坠入了冰窖一样,浑身冰冷,她红着眼,低喊,哽咽的声音有些委屈。
她可以忍受他的侮辱,可是,却无法忍受他将她推给别人。
“不然你想嫁给谁?我吗?你认为你配吗?”男人冷笑,残酷无情,也伤人至极。
“我从没有这么想过。”滚烫的泪水终于不支,从萧若水眼里落下。
她只是想要待在他身边而已,仅此而已。
“够了,我说过,别在我面前出现这种恶心东西,否则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男人嫌恶的皱眉,推开她。
萧若水一窒,这才发现自己触犯了他的禁忌,赶紧将眼泪抹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眼中讥诮一闪而过,男人忽然柔下表情,靠近她,“乖孩子。”
萧若水心一喜,却不敢再主动碰他,爱恋的望着男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