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发烧了,我让他去医院,他还不去。”

段空青:“发烧还是去看看吧,体温过高,对身体不好。”

项凌不想听他们说话,把他们的话当做蚊子嗡嗡,听进去的没几个字,不知道他们嘴巴一张一合到底在干什么。

恍惚,项凌感到有人把他拉起来,随后就落在一个宽大的悲伤,先是有些冰凉,后来过高的温度将他的后背捂热,说不上舒服,不过被人背着走路还挺舒服的。

后来走出了宴会,耳边喧闹的声音不见了,项凌喊了几声张星星,没人应,他把心思集中在背自己的这人身上,问了好几遍你是谁,没得到回应,他开始扭动身体挣脱桎梏。

头顶传来冷硬的别动二字,刺激的项凌一下子堕身于被寒雪覆盖的冰海之下,冷的透不过来气。

后背渐渐被汗s-hi,他感觉上了车,被锁上了门,然后疾驰离开。

开到某一个地方停下来,那人又将项凌抱起来,大步往一个方向走去。

项凌如同浮萍上上下下,肩膀被捏的有点痛,他害怕极了,想说话又不敢出声。

直到抱着自己的人将他粗暴的扔到床上,不由分说地扯他的衣服,将他拎小j-i似的翻过来翻过去,他才小小哀嚎出声。

“父亲,父亲……求求你,别,别这样……别打我。”

姬若河的动作一顿,细长双目紧盯床上的缩成一圈的人,衣衫凌乱地挂在身上,哭的满脸泪水。

那是真正的伤心!

项凌搂紧自己的脖颈,以一种全然自我保护的状态,贴在床头,瑟瑟发抖。

“父亲——”他还在嘟囔着。早年云天给他的记忆过于深刻,深刻到只要有人粗鲁对在他身上动手脚,他都会以为是云天要打他,要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这幅美人受难的样子深深刺激到姬若河,他并没有停下手,脑海中的野兽复苏,发出狂乱的吼叫,下一秒,他将项凌拖到自己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三下两下,将他身上仅存的单衣扒下。

什么亲吻,什么爱抚,什么温柔似水,到他这里统统没有,他就像一头饥饿已久的猛虎,狠狠地,不留情面,遵从本能将项凌撕成一片一片,看着他哭,看着他边流泪边无声的叫喊。

姬若河每撞一下,项凌都会控制不住的收缩,将他缴的越发紧,也让姬若河越发疯狂。

什么埋怨,什么过往,什么计较,都不顾了。

眼里只有他,只有项凌,只有这个让自己惦记了八年多的人。

姬若河粗声的喘息,嘴唇贴上项凌的喉间,动情地喊了一句:凌哥。

时间恍若回到从前,项凌流氓耍赖,非让比他大的姬若河叫他一声凌哥,说这样心情也会好一点。

“不会痛了,凌哥,我这样叫你,你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项凌什么也听不见,他只能看见远处有一根浮木,却怎么也抓不到。

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云天吗?继父不会对他做这种事的。

痛的心紧,晕过去最好。

风暴持续到后半夜,项凌像一株沾满了鲜血的玫瑰花,被姬若河握在手中,展现出他最残败的一面。

——

“你姓姬,我姓项,那咱们正好是霸王别姬。”

“你傻吗?霸王的美人姓虞。”

“我不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虞姬,我是你的霸王,叫我凌哥吧,这样听着,心情会好点。”

“好。”

——

时空交错,姬若河披着外衣站在窗户前,手里点着一只烟,缱惓的白烟升起消散,在镜面上倒映出了他的脸庞,随即又从镜面里看到了熟睡的项凌,姬若河看了看他,掐灭了手上的烟。

临走前给他盖上了被子,犹豫不决,吻了一下他的脸庞。

项凌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那一吻烫着了他的心。

——

第二天的发布会,姬若河同主办方商定,时间改到了下午三点。

项凌早上十一点醒来,腰酸背痛,却意外的烧退了。

像个没事人下床洗漱,整理衣着,吃了点东西,j-i,ng气神好了点,正好不耽误他去发布会。

《荒纪探险》作为一部热血双男主的探险类影视,热度一路飙升,观众的目光开始从项凌的身上转移,而认真对待这部剧,并抱有相当大的期待。

主办方的主持人将介绍了几位主演,介绍了几位重要的幕后人员,然后将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了主演。

主演的怎么说大部分都由他们的粉丝决定,互动是最关键的一环。

项凌在这里没什么事,被拉去外面草地上,同一大波来祝贺的,赞助商,又或者凑热闹的有牌面的人物交谈。

大家都扬着笑脸,说说笑笑,端着酒杯,看到谁敬一口。

这时张星星跑过来,道:“阿江,公司那边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根定制领带,虽然没有写谁的名字,但有总比没有好啊。”

项凌过去,姬若河和段空青也在那,正好碰上了姬若河让段空青为他挑选一个领带。

南曲作为公司外聘的摄影师全程陪同,看到项凌,他举起相机为他拍了一张照。

“最近好吗?”项凌问。

“挺好的。”南曲回答,看到项凌手上拿着一个天蓝白相间条纹的领结,说:“我认为那个纯黑带灰的领带比较好看。”

说着段空青抢先拿了那根,递给了姬若河。

项凌笑笑:“被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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