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心惊讶的望着莫言,脸色瞬间苍白,隐隐约约感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心儿,你扎下的位,其实是释放出“雪真气”,从而使噬骨媚跟着雪真气,一起释放出来。噬骨媚是解了。但是男子所有的气,也随之而全部释放。换句话说,苍昊不会再有自己的后代子孙。这就是为何噬骨媚是天下第一媚毒的原因。”莫言直直的望着席心的双眼。
所以,席心的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在苍昊心中,这个孩子,就是苍昊的!
原以为,是救了他,没有想到,却是害了他。
难道,这就是命,转来转去,她席心,总也转不出,苍昊的周遭。
初云挽着莫言的手,最后望了席心一眼,二人转身,离开了。有些事情,别人是帮不了的,比如心结,心儿,自己去选择,你愿意选择的。
席心没有去御宸——已经成为君王的苍昊的寝,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在苍昊的御宸,可是,如今,她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于斯,她的夫君。
该问清楚的事情,迟早要去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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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几日真的很抱歉,因为男爵正在做的事业,出现巨大的重大的转变。
很困难,很迷茫中。
几次拿笔,都把心,放不到文中来。
男爵这几日想的最多的一句话:到底生活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生活。
很深刻的反思……
潇
第七十六章:月婵
鲜花满地、绿柳飞扬的华丽皇中,人人皆知,有一座荒凉的废弃的殿,与整个皇格格不入。长长的藤蔓爬满了整个殿墙,淹没了牌匾,淹没了红砖绿瓦。
在殿门外立着一个醒目的牌匾:入者,死!
初云公主纤细的手,轻轻的抚这个醒目的牌匾,微微的轻叹道:“月婵,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来看你了。”
婀娜的身姿,优雅而华贵的踏进“月婵”。眼前的是一片纯白的世界,一朵朵纯白色的天雨曼陀罗华,随着微风过去,柔软而摇曳。整个殿彷佛在天上白云一般。
云何曼陀罗华?那是思念的白色,苍白而无力,却又挥之不去。曼陀罗华代表着无尽的思念,传说花香能醉人,能唤起前世的记忆。
却为何唤不起你的记忆?我的月婵。
一片白色的花海之中,翩然的立着一个白色的纤弱的身影,静静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微微的俯身,伸手轻轻的摘掉一朵,即将凋谢的花朵。递给她身后提着竹篮的中年女子,中年女子的脸上赫然一片烧伤的疤痕。
初云公主慢慢的走进她们,轻轻的一抬手,中年女子俯身低头而去。
初云公主站在白衣女子的身后,轻轻的呼唤:“月婵,是我,初云。”
女子慢慢的转过头来,一丝笑容缓缓的爬上她白皙的容颜,这一笑,柔柔的如同白色的曼珠沙华,柔得如同天上的白云。
“你来了……”凌月婵轻轻的说。
“我要走了。”初云伸手摘下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轻轻的别在凌月婵的头上:“月婵,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初云公主知道,自己不会得到满意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要问出口:“月婵,曾经,在这月婵中,你我相知相惜,我舞剑你弹琴的种种,难道你真得什么也记不起吗?”
凌月婵没有说话,茫然的望着初云公主,眼神飘到很远远……
“他说,当月婵开满这所有的花时,他就会来接我的。你看,快了,快了……”凌月婵的脸上浮出一片温柔的表情,如同一个初恋的少女,羞红着娇俏的脸。
初云公主微微的叹气,摇摇头,继续说道:“月婵,那我走了……心儿,苍昊会照顾好她的。月婵,我本来想把心儿,带到你面前。我知道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恨你也在寻找你。”
“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会遇上苍昊,更没有想到于斯竟然是皇兄的孩子。月婵,这样也好,于理于法,心儿无论跟着谁,兄妹乱(河蟹)伦,都是为天下所不容。就像我当年一样。我不带她来见你,也许,也想让心儿,不至于走上同我同样的道路。她的身世,就当永远的一个谜。”
“月婵,我自私的希望你不要记起所有的过往,因为,皇兄,就只剩下你一人。记得吗?曾经我和你同塌共眠时,我还开玩笑的问,你和我在皇兄心中,到底谁最重要?十七年来,我终于明白了,至始至终,皇兄就只爱过你一个人。”
“月婵,我希望剩下的时间,你能陪着皇兄度过……我知道他只要看着你,那颗孤独的心,就会慢慢的觉得温暖。”
初云公主缓缓的转过身去,耳边轻轻的响起,凌月婵轻哼的声音,初云公主知道,那是一个民间小调:
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死,踢毽子;杨柳发芽,打拔儿。
初云公主想起,无数个夜里,当她沉沉的睡去的时候,身边的凌月婵总是在她耳边轻轻哼着这个小调。初云公主知道,这个小调有一个青涩的故事。
遥遥的记得多年以前,阳光明媚的午后,三月的春风微微的吹,一个华服少年,轻轻的跃上柔美的柳树枝头,顺手摘下一嫩绿的枝桠,编制出一个绿色的王冠。轻轻的戴在少女的头上,他郑重的说。
“他年我若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