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相反的人生,她是受不了这般扭捏造作的。
“满山尽是好颜色,你可有瞧得入眼的?”白容视线从她褒衣博带的儒生装束上略过,语气淡得似随口一提。
燕云歌心下微动,白容最近三番两次的试探,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她摇摇头,微微笑道:“庸脂俗粉,难以入眼。”
这话极其无礼,偏她说来理直气壮。
白容忍不住问:“满京的贵女你竟一个也瞧不上?”
燕云歌侧目看他,目光专注且热烈,瞧得白容心惊肉跳的,他忍不住想起在马车上的那个她,故作怒道:“你这是
什么眼神。”
燕云歌叹息道:“侯爷家中可还有姐妹?”
白容忍不住面色一僵,随后道:“没有,曾有一个兄长。”
燕云歌叹了叹,温和道:“那真是可惜了,侯爷的容貌已是人间极致,若是有姐妹该是怎样的妙人。可惜,我连侯
爷的兄长都缘悭一面。”
“燕云歌,你放肆!”白容怒了。这厮怎会是女子,哪个女子会像她这样不要脸,竟连他的主意都敢打!
“侯爷息怒,小人不说就是了。”燕云歌微笑着敷衍了一句。白容想到今天还有正事,也不与她计较,转头
道:“今日风光甚好,是个吉日。”
燕云歌笑而不语。是啊,是个拿来害人的好日子。
此番春宴,见一见燕行的成长也是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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