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是谁,无论如何都是自己错了,饶是何晏是个心枯的,见身下女人被摧残的……得得疼的额头上冒着汗,跟鳄鱼泪连成一片,手握着小拳头,甚是娇怜……
何晏未做声,想先退出来,也算温柔往外拔,无奈刚才那一刺太深,得得又高度紧张,仿若层层娇莲箍住是密不可分!拔出来就带着嫩肉往外扯,得得更疼,“啊!”一个小拳头竟然捶到他肩头,一颗大眼泪珠子随即掉了下来,开始真正的哭了。得得没这么哭过。因为,从来没这么疼过。
那一开始,何晏是幻觉控制,现在,这可是清清楚楚感受到快感,你说,哪个男人正带劲儿时不喜欢这么带钩儿的逼?何晏轻叹了口气,知道这会儿当务之急是叫她放松,全然地放松。稍稍挪了挪身子,叫得得躺着更舒服些,何晏开始摸她的屁股,“你放松,放松,”好性儿哄她……说实话,没哄过人,冷不丁这么欲死欲仙的时候还得哄女人,声音都是哑的……
得得哭着,还在说“我是执法人员,”
何晏总算听清楚了“执法”两个字,又觉得好笑,好像她这么一直强调自己是“执法的”,他侵犯了她就铁定是个死罪,
何晏低下头去,望着她的眼睛,“哪儿执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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